然后跳起来就跑,满脸都是恶作剧成功后的得意。
但脚还没有沾地就被薛清潭一把抓了回去,小狐狸被按着手腕压在了床上,挣扎间脚腕上的铃铛叮当叮当地响。
他笑得眼眸都弯起,浴袍散开了一些露出锁骨,小狐狸对着薛清潭抱怨,“你好重。”他的尾巴时不时地摇晃一下每一次都会扫过薛清潭的背。
他想和男人缠尾巴,但可惜薛清潭不是妖。
少年所有的举动都像是在撒娇,在引诱,薛清潭凝视着他的唇,在后背又一次被扫过后,他的眼神暗了暗,缓缓低头。
吻落在唇角。
涂山亭愣了下,不解道:“你亲我干嘛?”
这只小狐妖天真懵懂,对情爱一窍不通,他不该这样做。
薛清潭这样想着,却再一次低头,他蹭着小狐狸的唇瓣,清冷的嗓音微哑,“饿吗?”
“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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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狸的嘴唇被咬了,舌头也很痛,但这样吸食灵气比他咬手更快,就是有一点不太好,他觉得很热。
哪里都热,嘴唇最热还有点麻。
男人一如既往地大方,小狐狸吃灵气吃到撑,最后双手推着他的肩膀不想吃了但还是被强行又喂了许多。
等到终于被放开的时候,他已经因为吸食灵气过多眼角还挂着泪珠就睡着了。
薛清潭用手指将他眼角的泪擦掉,然后摸了摸小狐狸被亲红的嘴,翻身起来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