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的台子有一面连接着墙壁，涂山亭就被放在了这里，被林屹和墙壁夹在了中间。

男人离他很近，在说完那句话后还又靠近了一点，按在台面上的手只要稍稍挪动一点就能碰到小狐狸的腿。

但林屹不敢。

他忐忑且焦灼，目光凝在涂山亭的脸上一动不动，化验室的门被关上后，这里就变成了一个狭小封闭的空间，温度很低但林屹却因为一些不能诉出口的念头而觉得燥热。

少年身上的香气一股脑地涌过来，虽然隔着一层口罩，但林屹还是闻到了，耳后甚至一直到脖颈都漫上了可疑的红云。

他嗓音微哑，目光灼灼，姿态几乎低到尘埃里，恳求道：“我会很听话的，你养我吧。”

少年不喜欢他，林屹在海上公寓那个副本就知道了，小狐狸只喜欢那个装腔作势阴险狡诈的纪姓男人，只愿意和他亲近。

林屹曾经躲在暗处偷窥过，少年在那个男人身边很乖，会让他亲吻，让他拥抱，连最宝贝的尾巴都会甩给男人玩。

他很嫉妒，甚至想过杀掉那个人。

但林屹又不舍得让少年伤心，也不舍得欺负他，更不舍得让他受到一丁点委屈和伤害。

他没有资格叫少年宝宝，但他可以当小狐狸的宠物，当一条狗。

林屹想叫他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