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听不见。”
她有这么明显么?
方瑅灵被拆穿后,也是不可能心虚的,她反而占据在高点,双臂环抱:“我只是在考验你,会把我送回到哪里。”
她不理谈亦,就是为了回避他要送她回家的可能性。
“考验?”谈亦重复了一遍她的用词,“原来你是我的领导么,方助理?”
“我再说一遍,谈总,我是在你的公司实习,不是卖身给你了。”方瑅灵抬起手腕,指尖轻敲着表盘,“下班之后,我就不是你的助理了。”
周末,她和朋友出去喝下午茶,戴了一副精致的穿戴甲,本来要攀岩前摘掉的,最后却是在他玩深-捣的时候,抠着他的背肌,弄掉了几枚甲片。
她振振有词:“你当了我这么长久的领导,公平起见,下班了换我当当怎么了?”
谈亦评价:“胡搅蛮缠。”
方瑅灵存有疑问:“但你确定,要让我去你家?”
“你不是说我冷酷么?”
如果一和女伴做完,就直接送人回家,就更显得无情无义、风度全失了。
方瑅灵解开安全带:“那刚才在车上你叫我是为什么?”
谈亦扭转钥匙熄火:“我是问你,要不要吃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