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后,在洗手台前,打开水龙头,毛巾湿水,随意擦去酒渍。
他的听力很敏锐,在水声中,听见休息室的门被推开的声音。
他没有回头,轻巧的脚步越来越近。
腰间忽然被人环抱住。
方瑅灵从他的臂弯下,钻进了他的怀里:“你知道我刚才是故意的了?”
“嗯。”谈亦神色自若。
方瑅灵将他的沉默当成一种纵容,她的脑袋在他胸口蹭了蹭,一种故作亲密的姿态,又得寸进尺地仰起脸,靠近他,提出骄蛮的指令:“亲我。”
谈亦低眸,看着她嫣红的嘴唇,那晚过后,他已经知道了它亲起来有多柔软。
世界上的许多事,知道了以后,就无法再回到不知道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