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随时可能狠咬他一口。
方瑅灵怔了怔,他是在回应她吗。
轻微的金属松动的声音响起,她解开了他的皮带。
谈亦的手指由她的齿关再往里进,触摸到了她的舌头,他的指腹近乎温柔地抚摸、摸索着她柔嫩的舌头。
她的舌头像是某种软体动物,但绝不冷血,反而热润地和他的拇指缠绕在一起。
他整根手指都塞了进来,虎口卡在她的唇上,口腔无法闭合,唾液异常多地分泌,沾湿他的手指,溢出唇角。
像危险动物分泌的某种麻痹猎物再将其杀死的毒液。
但方瑅灵弄不清楚,究竟会先被麻痹的人是谈亦还是她,那种强烈的晕眩感觉再度袭来。
方瑅灵恋爱经验丰富的朋友向她分享过一条定律,接吻的时候,男性总是喜欢同时触碰女性的胸部,就好像性才是亲密接触真正的目的。
方瑅灵正准备效仿,停在谈亦腰间的手重新动作,而就在这一刻,他的手指精准地重压在她舌头上的伤口上。
她从小是在温室里被精心养护着长大的,连划破手这样的小伤都很少受,对疼痛的耐受度也很低。
谈亦这一施压,她就痛得迅速地推开他。
谈亦打开了开关,高明度的灯具骤然亮起,方瑅灵泛红的脸颊,湿湿的嘴唇在灯光下清晰地显现。
她的视线与谈亦相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