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越抱越紧,整个人靠进他的怀里。
这种力道不算温情脉脉,反而带了一点孩子气的蛮横与执拗。
像做/爱的时候一样,她像是一株紧紧绞缠着他生长的攀缘植物。但这是下了床以后, 她第一次抱他这么紧。
她在他颈侧的皮肤留下一排牙印:“有觉得喘不过气吗?”
谈亦回抱住她:“不觉得。”
方瑅灵的力气用到最大也不至于让他有窒息感, 他只会遗憾她不能寄生在他身上,甚至愿意让渡自身一直维持着的独立性。
方瑅灵说了一些醉话,又作出承诺:“但我不会再说了。也不会再言不由衷, 如果想要靠近你就绝不说远离的话。”
“嗯。”
“嗯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