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主意!我去找人把丞相府周围全部泼上水!】

【来不及了,等水到了,你们这些人早就尸骨无存了!】

【那你说怎么办?】

沈姒姒面露急切,她好不容易在这个世界有人疼,有人爱,不想因为自己断送了整个丞相府的性命。

【那……什么……不也是水吗?】

系统的话声音越来越小,以至于沈姒姒第一遍根本没听清楚。

【你大点声,到底什么啊?】

【就是……上恭房里的那个!】

沈姒姒:她还真不好说。

让她惊喜的是,皇帝提前吩咐下去了,整个锦衣卫全都应声而出,在沈府周围把所有的隐患清除了。

【没想到,皇帝还真有先见之明,我怀疑他今天不是来看我行及笄礼的,而是为了把这些有谋逆之心的人一网打尽,果然,君心不可测啊!】

庆元帝勾勾唇,没想到这丫头的想象力还挺好的,自己在她心目中也算是树立高大威严形象了。

一刻钟之后,那些锦衣卫各个面露通红,重新排队进入沈府。

自从懂事之后他们还从没在外面干这种事呢,说出去真是丢人。

但是军令如山,他们不得不从。

【宿主,你小心点,定国公的女儿还掺杂在台上那个戏班子里伺机而动!】

【这怎么还有后手啊!】

【你这不是废话吗?谋逆多大的罪,他们怎么敢有一丝一毫的懈怠,为了准备充分,他们肯定得多留点后手。】

庆元帝看向舞台上那些说着戏文的小生,他的眉色加深,低声吩咐下去。

本来还在认真听戏的其他人有些纳闷,这怎么突然就把那些人押下来了?

“皇上,求您明察,我们只是民间走街串巷的戏班子,万万不敢有谋逆之心!”

“是吗?来仪郡主?”

站在前面,扮演青衣角色的一个女人陡然愣了一下,没想到她化妆成这样还能被认出来?

“回禀陛下,民妇现在只是普通的妇人,民妇被抄家,现在没有来仪郡主,只有民妇。”

庆元帝怎么可能忽略她话语中的恨意,启唇微笑。

“是吗?那你带这么多人来所为何事?”

“民妇丈夫早逝,一直住于娘家,现在家族被抄,已经学会自力更生,戏班子现在就是民妇的落脚地。”

“你就不曾怨恨朕?”

“民妇的父亲知法犯法,着实令人厌恶,民妇也为父亲所不齿,所以不曾怨恨!”

说话间,她轻抬眸,眼神中迸发出冷冽的恨意。

一道银光闪过,她的手中多出了一把匕首。

“狗皇帝,去死吧!”

她怎么可能不恨,全族一百二十五口人被流放的流放,仅剩她们这些老弱妇孺可以继续生活,可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更何况以前的来仪郡主可是在京城中颇为人憎恨,她落魄后那些人纷纷落井下石。

她受不了这个氛围,随即决定揭竿而起。

危急时刻,沈姒姒只想着这样一个为民的好皇帝不能有任何事情,她立刻飞奔上前,用身体挡住了匕首。

【宿主,危险!危险!危险!启动自我保护机制!】

准备挨下疼痛的沈姒姒在片刻后睁眼,只发现周围的人和物品都静止在了原地。

【嗯?统子,怎么回事?我竟然没事?】

【是的,宿主,我启动的自我保护机制,关键时刻,让所有事情的发展都定格在了原地,所以你有五分钟的自救时间!现在还有三分五十秒!】

【这么好,那我以后岂不是不怕有人来伤害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