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
阿途太捂住她的嘴,不让她继续说话,眼神却是看向面前身形修长的男人。
“曾经墨景深和她的妻子季小姐,也如秦少您和时小姐一般……可惜,当年他的妻子在背后给了我的兄弟阿吉布一枪,还和厉南衡一同杀了达利。”
“这件事我记很久了,今天凑巧有机会,秦少还是他的好兄弟。”
“不如……我们也来试试?”
话语落下,场中央仅剩的两把枪,一把对着时念歌的肩,而另一把,抵住了秦司廷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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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上的形势骤然反转。
“美人在怀,秦少好眼光。”阿途太笑的猖狂,尽管面前男人的眼眸冷的没有温度,如淬了冰一般的狠厉,他也丝毫不在意,用泛着金属光泽的枪杆轻轻拍了拍时念歌的脸。
“我对女人一向宽容,又何况是秦少的女人……不如就由你来选,是你挨一枪,还是他挨一枪。”
“只挨一枪吗?”时念歌冷笑,“你铺垫了那么久,怕不是想着如何让我们两个都成为你的俘虏,怎样才能把墨景深和厉南衡引过来……是这个主意吧,阿途太。”
短短几分钟,阿途太这几句话暴露的信息太多。
两个得力助手被杀,以他睚眦必报的性子,今天她和秦司廷一个都跑不了。
然而,这个人不仅话的如此招摇,还要她做选择
那便只有一个可能,囚禁住她和秦司廷,这样他们二人即使知道这些消息也传递不出去……而有了他们两个俘虏,墨景深和厉南衡早晚都会来。
这才是阿途太的真正目的秋后算账。
而至于她选择谁挨这一枪,其实并不重要……不过是这个男人打发时间无聊的把戏罢了。
“呵,好聪明的女人,”阿途太闻言眉毛一挑,伸出手鼓鼓掌,似是肯定了她的猜测,面上浮现一抹古怪的微笑,“那你想好,要选谁了吗?”
时念歌不言,平静的望向秦司廷,垂在身旁的手心里无声无息多了一丝银亮的东西。
男人深幽的眸子也看向她,以眼神警告她不要乱动。
……
可时念歌知道,来不及了。
她担任时达集团总裁以来,树立的敌对不少,因此身上也时常备刀以防不时之需。
没想到,今天竟派上了用场。
如果这个场面再拖下去,她和秦司廷都会被抓住,这样的营救难度太大。
现在危险是她和秦司廷,等到其他几人来,牵扯的范围就愈发广了。
她不愿意,再让面前的男人因为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
她的秦神,是她要保护一辈子的人。
时念歌偏过头,藏好袖子里的小刀,轻轻抿唇一笑,“一枪而已,我来。”
话音刚落,秦司廷的眸子骤的冷下。
“想活命就别动她,”语气紧而促,“朝女人开枪算什么男人,想玩我陪你。”
时念歌却无视他的话语,伸手按住阿途太横在她脖颈上的小臂,挑衅开口,“口口声声说不怕警察的人难道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孬种?开枪都不会?”
“时念歌!”秦司廷瞳孔猛的一缩,冷厉的眼神看着她袖中慢慢挪动的手指,警告她不要再动了。
可这时,阿途太愣了一秒。
……
作为一个柬埔寨人,他确是不知道时念歌说的那句“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意思,因此她话落的一瞬间一时没反应过来,似是还在思考她的那番言论。
时念歌却瞅准了时机,感受到后面禁锢着她的男人身子僵了一瞬,蓦地快而准抬起右手,露出早藏好的刀锋,迅速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