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念歌一口否定,语气坦然而干脆,“之前我听过一点风声,但是没怎么注意,今天伯父来找我我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得出了一个结论。”
“什么结论?”
“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傻瓜。”
“不对,傻瓜都没你傻。”语气带着些嘴硬与心疼。
车内好一会儿都没有谁再说话。
只有轻薄的呼吸声,隐隐约约的,速度很快。
身旁的男人将车速降了下来,停在红绿灯前。
“念念,当年在洛杉矶,一个人生乐乐的时候,疼么?”男人声线低沉,缓缓慢道。
“不疼。”
“我也不疼,所以你不用心疼。”秦司廷接道,腾出一只手摸了摸身旁小女人柔软的发顶,“疼一定是相互的,一个人的疼不叫疼。”
“那叫什么?”
“叫甘之如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