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喧嚣的市里穿梭,不出半小时就到了洛杉矶的中心医院。
男人在更衣室换上临时医护人员的白大褂,戴着口罩进了病房。
“醒了?我没眼花?”秦司廷走进无菌病房,看见墨景深睁开眼,惊诧间不由得挑起了眉,微沉的心跟着松了松。
“我睡了多久?”
“睡多久?两个月,算不算久?”秦司廷走到床边,带好听诊器探了探他心跳,随即又取下,低压的声线充溢着放松与调侃,“你这次车祸能保住命真的是万幸,能醒过来也总算季暖没白等。”
却没想,面前的男人腔调骤低,语气古怪。
“季暖?”
秦司廷:“……”
“我说……你他.妈不会是失忆了?”秦司廷眉心一跳,做势就要上前给墨景深做深入检查,“你该不会是真的失忆了?那季暖估计会哭死!”
手还没碰到,床上的男人便冷漠的皱起眉,冷淡道:“没有,我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