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至少里面的爱情是真的,不像现实里,虽是真的,但极少有真正的爱情,长安这些个儿郎,都是些臭鱼烂虾罢了!”
“哦,我阿爷除外,阿兄还不确定,再看看。”
将长安的男子都
臭骂了一顿,桑瑜想起阿爷,大半辈子都过去了,对阿娘还算忠贞,赶紧将其排除在外了。
至于阿兄,年纪还轻,还有很长的日子,若是后面纳个妾狎个妓,那便也不算好东西了,她话不能说得太早。
正竭力夸耀着自己的薛怀瑾顿时被这一句臭鱼烂虾给砸停了,愤愤不平地看过去。
“咪!”
【说的什么话!何必一竿子打死所有人,还臭鱼烂虾,有点伤人了。】
能说出这样的话,就好像这小娘子经历了些什么,但年纪摆在这,也没婚配,怎就一副鄙夷天下男人的模样?
莫不是遇到过什么腌臜东西,被伤了心?
想到这个可能,薛怀瑾火气上来了,恨不得立即将那个该死狗奴找出来一顿打。
“小乖也这样觉得是吧,不亏是我的小猫,真是心有灵犀!”
骂完那些臭鱼烂虾,桑瑜将小乖捞过来,黏黏糊糊地亲了几口。
薛怀瑾的火气在这几个黏黏糊糊的吻中褪去了,还美滋滋地应了一声,声音透着他往常不屑的绵软讨好。
“咩~”
【当然~】
听到这一声有别于往常的动静,桑瑜将话本子阖上,完全被小乖这一声勾引到了,全身有种不蹂躏它两下便不爽利的冲动。
如今的小乖已经完全被养熟了,桑瑜自然不会忍耐自己的喷薄而出的情绪,一手捏着一边,掐住了小三花如今饱满圆润的脸蛋,开心极了。
“小乖你怎么叫得跟小羊羔一样,咩咩的,太可爱了!”
“你是天下最可爱的小猫了!”
薛怀瑾已经不在乎自己被说成小羊羔了,小娘子这几句捧上来他早晕的不知东南西北了。
下意识又发出了刚才那样的咩咩声,小娘子又是一阵夸张的稀罕,薛怀瑾彻底沦陷在了一团温香软玉中。
……
端午临近,日头愈来愈烈,宫内宫外又要举行龙舟竞渡了。
自三岁起,爷娘每年都带她去宫里看龙舟赛,都十来年了,桑瑜早就没什么新鲜感了,遂今年不打算跟去了。
这样烈的日头,在家吹着扇车,吃着冰饮子同小乖一起玩多舒服,桑瑜可不想早起去太液池人挤人,还得被烈日晒上好半天。
桑瑜最不喜欢那等环境了。
阿嫂身子重,身子又虚,更是不会往宫里去了,阿兄跟着也不去了。
阿娘一惯是个会安逸享受的,今年也不去了。
国子监在这日也给学子休了三日假,阿弟一回来见全家只阿爷一人去,也觉得没意思,最后只剩下阿爷一人孤零零去了。
那神情,桑瑜品出了一丝幽怨。
不过在端午到来之前,大舅舅一家登门拜访了。
当时桑瑜正在晒她屋子里的书,听到爷娘院子里的雨鸢姐姐来叫,说是桑家大舅舅来了,爷娘喊她过去跟表姐一块玩。
当时桑瑜正在给小乖梳毛,听到雨鸢姐姐的话,小乖仿佛听懂了一般不耐地咪了一声。
“我先去招待亲戚了,很快就回来,还会带我阿箬姐姐一起回来跟你玩,小乖听话~”
交代完,桑瑜简单收拾了一下,兴冲冲往前厅去了。
正被梳得舒服时被打断,薛怀瑾浑身都不得劲,更是不满那个将小娘子从他跟前分走的表姐。
“咪。”
【我只要你跟我玩就行。】
小娘子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