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瑜红着脸应了,请求阿娘不要再说这个话题了。
跟桑瑜这边母女融洽不同,薛怀瑾对着岳丈和大舅子、小舅子,脸都快笑烂了。
拿出比城墙还厚的脸皮,聆听着岳丈和大舅哥的教导。
两人在聂家过了一夜,睡在桑瑜别了几日的春晓阁。
夜里,两人躺在床上,薛怀瑾看起来比桑瑜都要幸福,就好像他才是回娘家,躺在自己床上的新娘子。
没法做点什么有意义的事,薛怀瑾难受得抱着桑瑜在床上滚了好几圈,领了好几个拳头才老实。
好不容易挨到了第二日,两人回了薛家,一到夜里,薛怀瑾就露出了急色,早早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躺在了床上,满脸期待地看着桑瑜。
桑瑜就顶着他烫人的目光进行了一系列梳洗,最后颤颤巍巍地从他身上爬过去。
夜色清幽,新房内却不安宁,两人不同的喘息声交融在一起,沸腾在这个夜里。
已经不是初次了,但两人磨合得还是有些艰难,只是说没有那种头遭的疼痛感了。
一点一点地探进来,直到彻底贴合,两人俱是松了口气。
侵入的感觉太强烈,让桑瑜有些不适应,蹙着眉头平息着,想要习惯它、接纳它。
与桑瑜相反,被包容得彻彻底底的薛怀瑾舒服得魂都在颤,若不是顾及着桑瑜还未适应,怕是早就大开大合起来了。
显然,循序渐进才是最适合的方式。
桑瑜终究是肉。体凡胎,经受不住这样的诱惑与考验,桑瑜很快就屈服在了男女情爱上,脑袋开始发昏,双目失焦。
呼吸随着节奏变快,再转为婉转的轻哼,最后变成呜咽。
薛怀瑾俯下身来,粗重的话语带着灼热的气息洒在耳畔,桑瑜模模糊糊听到了他说什么搬家的事。
翌日,恢复了清醒的桑瑜问起这事,才知薛怀瑾将聂家右边的宅子买了下来,还是翻了三倍的银钱买的。
“刚买下,那是长安一富户的宅子,因为价格不菲,一直没有卖出去,荒废了许久,里面乱糟糟还不能住,等清扫干净了再寻匠人按着你的喜好重新修缮一番,到时我们再进去住。”
薛怀瑾快活地说着,眼中尽是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你果真愿意离开家住到我家隔壁?”
还以为当初他说这话只是哄人,又或者根本不着急,桑瑜都险些忘了这回事,没想到这人倒是信誉极好,真就将事情一件件放在心上了。
“那有什么不愿意的,我又不是什么离不开家的奶娃娃了,而且我巴不得宅子里就咱们两个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也不怕被薛采看见了。”
正是因为拜舅姑那日下午,两人在院子里散步,不知怎的就亲到了一处,被来凑热闹的薛采撞见了。
薛采抱歉极了,捂着眼回去了,留下桑瑜尴尬不已,薛怀瑾更是不高兴了。
听懂了薛怀瑾话语中包藏的祸心,桑瑜瞪了他一眼,骂了句龌龊,他也不恼,只笑眯眯地放狠话。
“晚上龌龊给你看。”
桑瑜被他一句话说得心慌意乱,许久才平复下心情。
三月十五是五娘的婚期,虽然蔡家阿兄那事有些尴尬,但从小到大的好友成婚桑瑜没道理不去。
“你不许跟蔡琰说话,也不要看他。”
去蔡家前,薛怀瑾就开始防着了,桑瑜哭笑不得道:“都跟你成婚了你还呷醋,酸不死你。”
薛怀瑾哼哼道:“怎么了,成婚了便不能呷醋,要不是我努力,你嫁的人就是他了,我当时看着,可都一清二楚。”
这勾起了桑瑜过往的记忆,她想起了一个有趣的习惯,趁着他不注意,伸手摸了一下他的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