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低,岳家便不好把女婿打在门前,又或者是女婿是个不经打的,怕下手太重将人打坏了。
曾经便有一例,岳家的人出手太重,将女婿打昏了过去,洞房花烛夜新娘子照顾了丈夫一夜,满心怨气。
但今日这场打得,新郎官皮糙肉厚,曾经又犯浑开罪过岳家,可不得在今日被收拾一顿。
尤其看见聂家小郎君也挥舞着棍棒追出来,众人更乐了。
春晓阁,桑瑜听画春说薛家来亲迎了,本就不安宁的心境更紧绷了。
昨夜阿娘和阿姐过来同她说了许多,尤其还说了不少往常没有听过的可怕东西。
阿姐笑眯眯地说那是夫妻房事,自有一番乐趣。
乐不乐趣的不知道,桑瑜看了阿姐给的册子,一想到自己要遭受那样的事,桑瑜就是一阵心惊肉跳。
虽然图上那东西瞧着并没有婴儿大,但是跟她比起来还是不相称,她还是害怕。
但又想到薛怀瑾说可以不要孩子,那新婚夜他应该也能老老实实的。
将这个猜想说给阿姐听,只见阿姐神秘一笑,摇头道:“那可说不定,别小瞧了男人那点心思。”
桑瑜不解,问了阿姐一句为什么,阿姐只是轻笑不语,说等明晚就知道了。
聂桑华记得,三日前薛怀瑾就来了一趟,神神秘秘地拉着李长煦去了书房,最后带了一匣子东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