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他只想让她们在他身下痛苦挣扎、苦苦哀求、然后再毫不留情地扭断她们娇嫩的脖子。

二十多年的人生中,他第一次成为不可侵犯的主宰,在楚天鸽那幢独门独幢的小别墅里,他像一个王者一样,可以为所欲为,其他所有人都必须要无条件地听从他的命令,包括楚天鸽,胆敢违反的,只有一个下场:死。

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忘却他的现实身份――某个小小的保安。

楚天鸽这种女人,王鑫扬太了解了。从小到大,生活富足,倍受宠爱,一帆风顺的长大,几乎是要什么有什么,根本理解不了有些人仍然为着明天的早饭发愁或者夜里饿得睡不着觉是什么体验。

温室里长大的花朵,自然而然为她所没有的经历着迷,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句话绝对有它的科学依据。

楚天鸽渴望刺激,强烈的刺激,酒吧里买醉、网络上扮演暴民的角色与人打口水仗、各种极限运动早已经不能满足她猎奇的心,看尽了世间繁华,楚天鸽觉得现在每天枯燥乏味的日程安排早已经不能给她起床的动力了。

选择律师这份职业,在于它的挑战性。小时候看过很多法律剧,香港的、美国的,那些站在法庭上口若悬河妙语连珠唇枪舌箭英姿飒爽的律师们看得她内心澎湃不已,在高考填报志愿时不顾父母的反对义无返顾地选择了法律系,她希望自己将来的生活也是这样,每天都可以面对不同的挑战,她只需要做好充足准备,一个又一个战胜就好,至少不会无聊。

但实际上呢?在中国,律师这个职业说难听点就是摆设。曾经有一位当事人很不耐烦地对楚天鸽说:“如果我有钱,我就直接送钱了,谁还找你们律师?”可悲吧?更可悲的是,楚天鸽根本找不出理由来反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