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安安静静地旁观总会是被允许的吧。没想到还没等文沫厚着脸皮向李响岳提出要求,就先被冷冷拒绝了。
先不说李响岳比文沫有着太多的经验,文沫那一脸上的雀跃与急切又全部丝毫不掩饰摆在了明面上,就算瞎子都能看出来,何况是以揣摩人心理为生的犯罪心理学专家呢?哪怕李响岳干了大半辈子刑警,不过是因为工作需要半路出家,肚子里的墨水没见有那么多,也丝毫不妨碍他一眼就看出文沫心里那点小九九。
文沫那心底的失落就别提了,本来她都想得好好的,自己不捣乱不出声,就安安静静地跟在这些刑警身后做一条小尾巴,李响岳应该不至于这么不近人情。但他却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并且严厉地警告文沫,不要去做任何与她的身份不符的行为,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三个字:不信任。
难道你做错了一件事,今后做的所有的事都是错的吗?连改正的机会都不给了吗?那她还坚持着,不论坐什么冷板凳都无怨无悔,又有什么意义?不论她如何做,她的身上都被打上了失败者的烙印,就像一条被困在岸边的鱼,无论怎么努力都跳不回水里,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一点点被晒干,渐渐失去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