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息地成长。
这个家庭,一贫如洗。在计划生育被严格执行的年代,他们家的房子、承包地、连同他爸在乡里的临时工工作都成为了过去。
宋野行一直没想明白,他的父母为什么在已经有一个男孩的情况下,还坚持生下了他和妹妹,在他遥远的记忆里,父亲与母亲坐在一片废墟里吵得天昏地暗,而他们三个孩子饿得直哭。
在邻居都开始建新屋开小车时,他们一家仍然挣扎在贫困线上,为着下一顿饭出在哪里发愁。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们那小破屋里才开始人来人往吧?而且来的还尽都是些30来岁邋遢的男人们。
每次这些人来了,他们三个孩子都会被赶出去。然后父亲会守在门口,而那个男人不知道跟母亲在屋里干什么。
三个孩子,大哥与小妹关系好,能玩到一处去,他则相对孤僻不合群一些,再加上穿的也是三人最差的,哥哥妹妹嫌弃他,村里的孩子也看不起他,所以多数时候,他会一个人四处游荡。
那天,临近中午,他同样被赶出去,早上喝的稀如水的粥早被消化完了,午饭在哪还不知道,宋野行饿得难受,不愿离家太远,转悠到屋后,隔着窗向家里看。
他看到的了什么?两具不穿衣服的身躯在床上摆着奇怪的姿式,他的母亲两只腿被架得高高的,任凭那黑不溜秋的男人跪在身前,身体不断耸动着,两个人发出些似哭似笑的低吟,母亲显然更不舒服一些,因为在年幼的他看来,母亲明显是在哭。
直觉着母亲被人欺负了,正受着罪,他隔着窗叫出声来。房内的两人受了惊吓,那男人干脆利落地翻身下床,丢下句国骂,匆匆穿上衣服冲了出去。
院子里很快传来两个男人高声争吵的声音,然后他被气急败坏的父亲吊起来一顿好打,直打得他昏过去为止。
半个月,这是他第一次被打卧床不起的时间。在此期间,他仍然不时能从父母房里听到些奇怪的声音,他的脑海中总是盘旋着母亲在床上的那一幕。
及至他再长大一点,从村子里的人鄙视的眼光中,他懂得了很多。十来岁的孩子,在性活动并不避讳孩子的乡下,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
他终于也明白了,这么多年,父母到底是如何养家的。他的母亲,千人骑万人跨,生生让他在外面抬不起头来。
可是他没有办法改变这种现象。这么钱挣得容易,只要父亲能忍得,他母亲两腿一张,价钱便宜,自然有的是上不得台面的人愿意花点小钱发泄发泄,他还小,才十三四,就是出去打工都没人要,不忍着,还能如何过?
可是忍得下,不代表受得了,从懂事起,他开始恨父亲,更恨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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瞌睡送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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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沉默中暴发,就在沉默中变态。
在孤寂与压抑中渐渐长大的宋野行越来越沉默,他看着母亲的眼神中,爱恨交加,在他还不算成熟的心态中,母亲早已不再是单纯的给了他生命的人,多数时候,赤身**与不同男人上床的母亲,只具有女人的意义。
当他的同龄人刚刚开始偷偷摸摸私下里谈论起带点黄色的东西时,宋野行早已经看腻了现场版的活春*宫,沉迷于此不能自拔。
人世最大的悲剧,便是在还太不懂事的年纪懂得太多了。宋野行还不算健全的心智渐渐奔着变态的路一条道往黑里走。
宋野行小小的脑袋里尽是白花花交缠的**,仿佛走到哪都能看到,当那张白花花的肉配上母亲的脸后,宋野行很鄙视自己的小弟弟居然还能立得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