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见义勇为者死亡或者伤残,还给其需要抚养的人一笔赡养费,或者被救助的人有点良心,也送去一定的经济补偿,在英雄离世后不要让他们的亲人过得太过窘迫。但亲人离世的悲痛,却是金钱无法平衡的,更何况,得到社会承认和受助者感激的见义勇为者毕竟是极少数,被救助者悄悄走开,自此下落不明的现象屡见不鲜。
种种原因导致,再不会有人在别人需要帮助的时候伸一伸援手,没的落不到一声谢谢却惹了一身骚,所以文沫很理解他们不愿意帮忙的心态。但是事后警方上门询问,他们把当时他们看到的情况说出来,不难做到吧?这既不需要他们豁出去自己的性命,又不用违反什么公序良俗的原则,不过是一丝尚存的人性导着他们向善,都不愿意做。
这些人究竟是怎么了,连心里边的最后一丝善念也被这个冰冷的社会吞噬了吗?他们难道不懂得送人玫瑰手有余香的道理?今天你冷漠我冷漠大家全都冷漠,等明天你需要帮助我需要帮助的时候,其他人依然还是会冷漠。
文沫突然想起刻在犹太人纪念碑上的一段话:在德国,起初他们追杀unist主义者,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unist主义者;接着他们追杀犹太人,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犹太人;后来他们追杀工会会员,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工会会员;此后他们追杀天主教徒,我没有说话因为我是新教教徒;最后他们奔我而来,却再也没有人站出来为我说话了。
案情没有什么新进展,又因为担心罗沁,文沫根本沉不下心来,草草地审了二癞子两回,反复确定排除他伤害项钏的嫌疑以后,她便每天都陪在罗沁身边,只让程功在b市公安局盯着帮忙,一旦有线索迅速通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