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又做了诸如此类那样不合时宜的举动,就想看文沫满脸通红有些窘的样子。

那么他们只要找个光明正大的借口灌醉了文沫,然后把程功和她凑做一堆,酒后不是最容易那个啥的嘛,生理健康正常的一对男女,睡在一起,该生的自然也就都生了。等到第二天早上,程功再一口咬定,昨天是文沫主动欺身上来,他反抗无效,只得被迫顺从,成就了好事。反正只要李响岳和程功都不说,文沫不会知道事情真相到底如何,总不至于**裸的现实摆在眼前,已经将人家男人吃干抹净了,却拍拍屁股不愿意负责吧。

李响岳一点都没有这样做是坑人的觉悟,喜滋滋地觉得这是个好主意。择日不如撞日,当天早上便在单位里宣布,晚上有一个算一个犯罪心理学研究室全体同志聚会,哪怕天塌下来,都不允许请假。

文沫不疑有它,研究室的工作紧张而忙碌,又都是年轻人居多,下班后一起喝喝酒聊聊天,吃吃饭,也能放松放松心情,增进一下同事间的感情。不过每一次大家都很节制,玩的很high却没有过分,因此文沫对这场鸿门宴一无所知,压根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就在李响岳的暗示下被这帮年轻同事给灌醉了。她只记得自己喝了两杯白酒,外加三瓶啤酒,然后就彻底断了片,之后生了什么,就都不记的了。在断片之前,她似乎看到程功满脸焦急地过来扶着自己......

清晨的阳光透过没拉窗帘的窗户,直刺向文沫的眼睛,哪怕隔着眼皮,也让她有种想流泪的感觉。她挣扎着努力想要睁开眼睛,却因为一阵紧似一阵的头疼,让她只想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哼哼。

她手臂无意间向外伸展了一下,然后突然间她僵直不动了,被酒精麻痹了的意识开始渐渐复苏,她觉察出了异样。身上丝滑清凉的触感,绝对不是她每天上班穿的职业装所能带来的,而且,她的胳膊碰到了一个说硬不硬说软不软的奇怪物体,貌似这物体还带着温度。

文沫机械地慢慢转过头去,如遭雷劈!在她旁边,文沫目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一丝未挂的这个男人,不是程功又是谁?

他们两个昨天晚上都干了什么?为什么他们会睡在一张床上?为什么他没有穿衣服?为什么她被人换上了一件睡衣?文沫闭着眼睛在空荡荡的脑海里搜索着关于昨天喝醉酒后的记忆,任她怎么努力回想都是一片空白。

这事大条了,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果然喝酒什么的要不得,昨天她没多想,今天生了这样的事,肯定有李响岳那老狐狸的功劳!

男女之间如果一旦上了床,就再也不存在所谓纯洁的友谊这一说。可是她和成功都应该不是急性子的人,他们需要的是细水长流的感情,而不是匆匆因为上了床而别对彼此负责任。她早已经过了青春年少的岁月,渴求的无非是一个可以让心灵栖息的港湾。

她努力闭了闭眼睛,头一次希望自己是只鸵鸟,可以把脑袋深深地埋进被子里,然后沉沉睡去,当她刚刚看到的一切都是个可怕的噩梦,然后一觉醒来,现什么事情都没生,她仍然在床上做着梦,旁边空无一人。

“你醒啦?”成功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在文沫耳边响起,打消了她最后一丝侥幸心理。她蒙在被子里不想露出头来,生这样的事情大家都很尴尬,昨天还彬彬有礼的客套,今天就坦诚相对的在床上开心聊天,怎么可能?

文沫倒是没有恼羞成怒,或者怀疑程功对她用强,自己喝醉了酒是个什么德行,她早心知肚明。虽然以程功的体格,自己想强他不太容易,但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主动示好,尤其是这个女人还是这个男人有些心动的对象,半推半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问题是,文沫完全没有心理准备,他们连拉拉小手都没有过,就直接跳到了上床,多多少少都让她觉得很难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