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看会打牌的,后来想着女儿放暑假在家一个人,这个点钟怕是早饿了,妻子肯定还没回来,他得回家做点饭,才依依不舍地往家走。

他做梦也没想到,就是他一时的分神,便让女儿付出了最沉重的代价。他到死也忘不了那天回到家见到的一幕:家里的房门虚掩,曾孝义推门进家的时候还想着,以后一定好好教育闺女,现在社会上那么乱,怎么能不关门呢,然后他进了屋,一眼就看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女儿。他慌忙扑过去,女儿有些发青的脸色以及略冰凉的身子都说明一个他最不愿意接受的事实。

他抱着女儿,耳朵贴在她的口鼻处,感觉不到细细的呼吸,心下一片冰冷,连报警都忘了,就那么呆呆地坐着,将女儿紧紧搂在怀里,似乎只要他这样做,女儿就会活过来一样。

不久之后回到家报警的妻子怎么劝说,曾孝义都不愿撒手,还是警察后来没办法,强行分开了他们,整个过程曾孝义脑海一片空白,只觉得心被人掏走般空虚绝望,却是连滴眼泪都流不下来。

女儿是因为他晚归才死的。这个认知让曾孝义陷入疯狂不能自拔,他始终无法原谅自己,他觉得,如果他好好地活下去,是会对不起地底下的女儿的,只有他痛苦着,挨饿受穷,过得凄惨无比,才能让自己良心上过得舒服一点。未完待续。啃书小说网KenShu.CC收集并整理,版权归作者或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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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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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孝义一个五十多岁的大老爷们,不顾形象地抱头痛哭,那哭声里压抑着的悲痛,让在场的人心里颇不是滋味。小說,

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都自顾自的想着自己的伤心事,文沫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有些尴尬地立在旁边。寂静的夜晚,连周围拆迁的工地上机器都停止了轰鸣,曾孝义野兽般的低吼,像沉重的鼓点,砸在每个人的心头。

门突然吱呀一声开了,一个头发花白穿着朴素的女人出现在门口。她显然没有料到曾孝义家里有这么多人,就大刺刺地闯进来,对上十二只好奇的眼睛,让她忍不住后退一步,紧张得连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了,结结巴巴的解释:“对、对、对不住,我、我、我、我是隔壁的,听到这里有动静,以为出了什么事,看门没关就顺手推门进来了,抱、抱歉我这就走。”

女人说完话,便真的扭头跑走了。曾孝义此时的哭声也止了住,对上其他人疑惑的目光,微微有些不好意思,硬着头皮解释道:“这是跟我们一层楼的赵大姐,这栋楼自开始准备拆迁到现在,大家都陆陆续续搬走了,只剩下我和赵大姐两个人。大家也知道,我们这栋是老式的筒子楼,一层楼有十几二十家住户,在这之前我跟赵大姐也不过是点头之交,碰见了混个脸熟,谈不上有什么交情。还是在陆陆续续当上钉子户后,才熟悉起来的。”

似乎是看到对面的几个人眼神中流露出几分了然。曾孝义脸都有些白了,慌忙解释:“不不不,我跟赵大姐不是你们想的那种关系,她就是可怜我,孑然一身又得了这么个要命的病,时不时地打下手,帮我洗洗衣服做点饭,一点旁的事情都没有。赵大姐是个好人,她也不容易,丧夫又失子的。所以特别同情我的遭遇。也特别理解我的心情,她只是单纯的可怜我。说起是赵大姐,我们算得上同病相怜,我是老婆闺女都没了。她也是丈夫儿子都没有。唯一比我好一点的。大概就是因为她的丈夫死时被鉴定为工伤,单位赔了很多钱,能让她这么些年。有吃有穿吧。”

刚刚大家的心情都有些沉重,曾孝义尤为严重,虽然背后议论一个可怜的女人,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行为,但是能暂时转移大家的注意力,将阴霾的气氛一扫而空,好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