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像孙猴子一样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那该有多好
咬牙切齿地将这个月自己还没来得及花的月钱从自己卡里转到母亲卡里,她的心在滴血。这样的罗初,恐怕全田家就只有她一个人有幸见过吧抱着电脑陷入网上赌博而不能自拔的赌徒,不输光自己卡里最后一分钱绝不罢休,让田萱深深恨发明网络的那帮家伙们。母亲啊母亲,你为什么不干脆仙到底呢父亲已经不在了,我可真心养不起你啊
唉,希望这种闹剧赶紧终止,什么时候她才能名正言顺地拿到爷爷留下的遗产呢真不知道大堂哥到底是怎么想的,家里没人听他的。听三叔说好像公司的人也不买他的帐。他还在这里像个跳梁小丑一样上蹿下跳,惹人讨厌。
不过显然不是提分家的好时候,家里出了不少事,乱成这样。三叔二姑哪怕心里想着分家的事也是不敢提出来的。毕竟大伯母平时虽然不显山不露水的。但是她积威多年,现在提分家根本就是明摆着要将他们大房一家轰出去自生自灭,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所以田家才能勉强维持表面的平静吧。可是这样的平静又能持续多久钱啊钱。越是他们这种人家每个人就越是缺钱啊没有钱的日子,他们过不下去的。所以平静的时间越长,以后掀起的波澜越大,想想就让人头疼。
白木桦出事的客院。
田兴珏双手死死地攥着桌子边沿,好像要在上面掏个洞出来,哪怕骨节发白手指麻木也不想放开。她真的没想到,有朝一日,真相会用这种方式被外人知晓。
她颤抖着,不敢抬头去看对面坐着的表情严肃的警察,知道自己今天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倒不如干脆一点,该说的都说出去,免得等白礼峰回来,让他听到,到那个时候,可就真的一发不可收拾了。
结发为夫妻,白首不相移。她仍然记得这是他们新婚之夜,她在他耳朵呢喃的句子,虽然当时白礼峰一头扎在自己身体里面,眼神迷离,根本没能听清楚她说的什么,但是她却是将这句话深深地印在心底,希望一生一世跟他双宿双飞的。
一想到自己亲眼看见白木桦的身体笔直地吊在房梁上,田兴珏就觉得胸口一阵钝痛,那是她的孩子啊那是她千方百计得来的孩子啊
田兴珏有万般不好,但她也是个普通的女人,喜欢自己的丈夫,希望能有一个可爱的孩子,正正经经人之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