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房间门终于被打开,这些女人们顺从地脱掉身上的所有衣服,鱼贯而出,丝毫没有因为面对着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而觉得有半分不好意思,短短几分钟,房间里只剩下常欢一个,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匪夷所思的一幕,半晌合不拢嘴。

男人们显然知道常欢是新来的,没有要求她与那些女人一样脱光了走出来,直接上前将她拖出来,一路架着她往外走。

长长的通道尽力,有扇门,女人们在门被推开的瞬间,从面无表情变成了搔首弄姿,她们纷纷利用自己的身体优势,展现着最美好的一面,步入房间,房间内,有男有女,穿着精致,他们高声谈笑,对着这些女人指指点点。

还没等常欢回过神来,门关上了,然后男人架着她,将她带去了通道另一侧的一个小房间里接受调教。

常欢甚至不知道自己怎么撑着活下来的,在那里,她做的某些事,是她认为她一辈子都不可能会做的事。她屈辱地,一次又一次,像狗一样跪在冰冷的地上,慢慢麻木起自己的神经,抛弃掉自己的尊严,再也找不回什么叫矜持,她变成了习惯听从命令的奴隶。

然后,大约被调教了三十多天,常欢合格了,可以上岗了。

她没有像房间里的其他女人那样,光着身子走进去,像物品一样供人挑选,而是被包装成了稀世珍品,穿着白色曳地长裙,站在透明玻璃橱窗内,表情无辜地望着台下如狼似虎般看着他的各色人等。

因为她还是个处,又是被卖进来的,也就意味着,这样的极品货色可以随便玩,是很难得的,理所当然地吸引了不少人来参加拍卖。

外面的声音,常欢努力不去听,她只希望,自己不要被人当猴子一样盯着,那眼睛中带着的**,让她无所适从。

可是真到了晚上,她被送入一间装修非常豪华的卧室时,她却宁可自己在那个橱窗内站一辈子!

疼,疼,疼,除了疼痛没有别的感觉。那一夜,常欢连眼都没合过,被两个满身狐臭的外国佬玩得死去活来,身上有洞的地方都被调教了个遍,下手是又狠又准,根本没给常欢喘息时间,她一度以为自己撑不下来,会就这么死掉的。

等到她再醒来,已经是三天后,身上仍然动一下都疼得像刚被货车撞过,可是她还活着。

可耻的是,她一直活着,每次她以为自己不会再活下来的时候,她都活着,哪怕受再重的伤,只要给她时间,她都能康复,像只小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