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触不及防的一记深顶让季跃头皮发麻,他扬起脖子,嘴巴半张着却半晌没能回过神来,莫珩抱着他,将他紧紧地压在身下,逐渐加快速度地耸动起伏着,
床板摇晃的咯吱声逐渐变得响亮急促,莫珩把头埋在他的颈间,用力地舔吻着他的脖子,手掌裹住他的臀瓣不断抬高,用力摁向自己的胯间,
两人的下半身紧紧相贴厮磨着,粗长的性器在季跃雪白的臀缝间快速地来回抽插,淫水随着啪啪啪的猛烈拍打声不断地被鸡巴从肉穴里捅干出来,再一股股地被拍打成沫溅落在季跃的腿心,滴落在凌乱的床单之上。
周遭的空气都变得燥热起来,
季跃被对方密不透风地笼罩在身下,随着莫珩的律动而上下耸动摇晃,两人像是完全融为了一体,皮肉相贴的感觉,火热鲜明,莫珩性器正在他身体里快速进出着的这个认知,无端地让季跃心头发热,
这样的性交不像是在疏导,更像是亲密爱侣间的交相融合,身心的极致贴合,让人控制不住地沉醉上头,身体越发地感到渴求难耐,拼命地想要与对方贴合,贪婪地想要索取更多。
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身体酥酥麻麻的,快软成了一摊水,季跃十指难耐地在莫珩肌肉流畅的后背上抓挠着,男人窄劲的腰身夹在他的腿间快速地耸动起伏,一下下把性器深深地送进他的身体,然后贴在他的耳边发出畅快享受的粗喘声,喘得他耳朵都麻了,心尖像是被羽毛撩过一样不断地在发痒,季跃浑身都在战栗,他仰起头,眼底水气越积越多,在对方接二连三的深顶狠插之下,逐渐逼近高潮。
“乖,忍一忍,等我一起。”
肉穴越绞越紧,肉刃在里面快速进出着被夹吸得又痛又爽,季跃都快要高潮了,莫珩也明明察觉到,却偏偏抬手堵住了他的铃口不肯让他射,强烈的快感在脑海里快速地堆积起来,刺痛神经,季跃忍受不住地摇头哭泣,“唔……啊!松,松手,呃嗬……别,莫珩,唔!求你,让、让我射……求你,松手啊!!!”
“会坏的,唔呜!不行,莫珩,嗯哈………让我射……,呜呜………”
他哭得可怜兮兮的,叫的也可怜兮兮的,莫珩温柔地吻住他的唇,舌头在他的嘴里轻柔地舔舐着,手底下的动作却丝毫也没有放松,另一只手用力地抓揉着他的臀瓣,猛烈地挺胯打桩,肉刃在不断绞紧的软穴中凶狠地挞伐进出,一下下狠狠地捣弄出汁,龟头每一次进去都会狠狠地顶向泛红发颤的穴心,将季跃不断地逼到崩溃。
怀里人不停地挣扎着,手指在男人如同山峦般虬结隆起的后背肌肉上不断用力地抓挠着,强烈的快感让季跃意识都变得模糊起来,脑海里的神经全都紧绷成了一根根弦,仿佛下一秒就有可能承受不住地彻底绷断。
床板发出难以承受的咯吱声响,莫珩压着怀里的人在数百下的猛烈深顶后,将肉刃深深地插到季跃的身体深处,然后精关一松,快速地释放出大量浊白热液,同时指腹松开,手指撸动着季跃的性器,让他与他一同到达性爱的高潮。
“唔……啊!”
双腿别在男人的窄劲的腰身上,不断地用力夹紧,脚趾全都难耐地蜷缩起来,小腿连同着脚背也一并紧绷成了一条直线,季跃猛地弹起身体,又被莫珩狠狠地压进被子里,男人利用自身重量将他深深地压进床垫中,将他牢牢地围困在自己的身下,然后缓缓地耸动着腰身将性器抵在他身体的更深处射精。
这样的性交算不上多激烈,甚至和过往的那些经历相比都显得有些过分温柔,但季跃还是被肏软了腰,所以在莫珩抱着他翻过身,让两人的位置彻底地上下对调时,季跃头皮都麻了。
莫珩将他从身上扶起,让他软手软脚地坐在自己的身上,手掌托住他的一瓣屁股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