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沙哑软糯,略带委屈的语调听得人心头发软,莫珩抱着他,无数的精神丝从季跃的身上消失滑落,

他把季跃的头摁进怀里,让他的脸颊软软地贴在他的肩上,手掌滑向白皙的后颈,轻轻地捏了捏,“嗯,不做了,宝贝辛苦了。”

“好好睡,我给你清理。”,这是季跃闭眼前,耳边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门外时锋三人脸色个个都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揽在他们身前的樊煜几人脸色也不太好看。

哨兵五感灵敏,本就能将房内的一切声响听得清清楚楚,更何况莫珩还挑衅般地把人压在门上肏,那动静即便是普通人都能听得出里面两人的激烈程度,更何况最后门内飘出来的那股气味……

“操!老子就没那么憋屈过!”,薛巍一拳狠狠地砸在墙上,直接将前面砸出了一个大坑,沙石从墙面上滚落下来,露出里面的森森钢筋,他气的磨牙,险些直接暴走,在原地转了一圈后,就又想去砸门。

殷桦有些头疼地拦在他的面前,皱着眉劝道,“莫珩救了季跃,还受了重伤,你现在闯进去,只会让季跃反感。”

“他是我们的向导!”,宴昇的声音冷如寒霜,凌厉紧绷的下颌线上青筋蔓延。

季舒雅沉默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声音平静地问,“那他出事的时候,你们又在哪里?”

时锋拳头捏紧一瞬,然后又缓缓松开,他神色冷漠地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然后声音冷冷地开口,“走吧。”,说完直接转身离开。

樊煜看着时锋离去的背影,轻叹了一口气,这三个人明明都气的快要爆炸了,还自虐般地站在这里听完了全程,

他扭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眸色暗了暗。

时锋咽下喉口处涌起的腥甜,然后接通了手里的电话,“喂,宴臣。”

“时锋,”,电话那头传来男人温润平静的声音,“我们这边查到方源最后的几通电话,联系的都是同一个人,是时锦。”

时锋的脚步顿了顿,他扭头看向静立在窗外枝头的仓鸮,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地轻‘嗯’了一声。

“和你有关吗?”,宴臣并没有点明说清到底是什么事,但彼此间都心知肚明。

“没有。”,时锋语气很平静,回答得也很干脆,

宴臣那边沉默了一瞬,也不知道到底信没信,

时锋却没有多在意,只是这么定定地和窗外那只仓鸮对视着,然后狭长锋利的丹凤眼缓缓眯起,

枝头上仓鸮朝他歪了歪头,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动着,眼里竟是有些不屑。

“方振庭已经知道这件事,你二叔估计很快就会打电话来找你了……”,

宴臣的声音还不停地在手机里传出,时锋上前两步靠近窗边,琥珀色的瞳孔里神色冷漠地倒映着那只橘黄色的仓鸮小小的身影,下一秒,一道闷雷倏地从天上炸落在枝头,

树上的仓鸮嘶鸣一声,然后直接被银紫色的雷点瞬间炸裂成灰烬,飘散在空气中。

“你在做什么?”,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声响,宴臣停下话头,然后有些疑惑地问。

“没什么,有一只蠢鸟在傻乎乎地盯着我看,所以我把它烤熟了,打算今晚加餐。”

时锋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来是真话还是在开玩笑,宴臣无语了一瞬,“检测院地下的实验室,你检查过了吗?”

“检查过了,什么都没了,数据连带着实验品全都不见了,”,时锋指尖捻了捻飘落到窗台上的灰烬,微垂的眼眸了神色晦暗,“这已经是第三次了,那些异种是有规划来袭的,而且次次都直奔地下实验室,目标很明确”,他声音顿了顿,继而接着说道,“宴臣,你知道它们为什么那么执着地攻击地下实验室对吗?所以,你们到底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