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午和宴昇上床了。”,一吻结束,时锋意犹未尽地伸出舌头舔舐他唇边的水渍,沙哑着嗓音,语调漫不经心地开口,“身上的印子又多了些。”

挑逗般的啄吻沿着唇角蔓延向脖颈喉结,时锋眼底幽暗,张嘴含住季跃精巧的喉结。

“嘶,别……”

酥麻的刺痛感激得人头皮发麻,季跃仰头抽气,小巧的喉结在时锋的嘴里上下滑动了一下,被他用牙齿叼咬着碾磨舔舐。

“宴昇找你聊什么了,居然还能聊到了床上去。”,时锋松开嘴里被他咬出了一圈牙印的可怜喉结,转而去亲吻季跃细腻修长的脖颈,咬上他敏感柔软的耳垂,“被操得很爽吧,我都听见你哭着向他求饶了。”,

淡淡的戏谑声在他的耳边响起,低沉而隐隐裹挟着威胁,季跃脸颊热的发烫,默不作声地偏过头去,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哨兵五感灵敏,一面普通的墙壁在他们的那里根本就阻隔不了任何的声音,季跃自然知道他们听觉敏锐,所以在宴昇的房里时一直竭力地压制着声音,却没想到还是被时锋给听到了,并且如此直白赤裸地说出来了。

季跃心里又羞又恼,心里感觉诡异,他不知道时锋为什么要特意在他面前提起这件事。

他的心里警惕又疑惑,想起他和宴昇之间的谈话,内心又莫名地多了几分心虚和慌乱。

时锋他是不是还听到了别的什么?比如那个电子镣铐的事?

“在想什么,走神走的这么明显,你对我的态度是不是太敷衍了点。”,时锋嘴角噙笑,眼底却并无半点温度,他扣住季跃的腰身防止他可能会出现的挣扎,动作迅速地解开他身上的安全带,然后在季跃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将他从副驾驶座上拖抱到自己的腿上,扣住他的肩膀,将他的上半身用力地压在方向盘上。

灼热的温度从身后倏然靠近,坚实的双臂紧紧勒住他的腰身,宽厚火热的胸膛严丝合缝地贴上他的后背,季跃整个上半身都被时锋用结实的身体牢牢地压在方向盘上,身下腰腹紧贴相贴的地方,坚硬而滚烫。

季跃心底发颤,后穴还在火辣生疼,腰身又酸又软,相似的姿势,相同的位置,很难不勾起时锋上一次在驾驶座上对他所做的事。

“做什么,松手,你早上,你……”

季跃又气又急,抵在他后腰处的灼热触感烫的他浑身心尖发颤,耳边是男人逐渐粗重的呼吸,脖颈边吻咬的潮湿黏腻,时锋想要做什么,简直是不言而喻。

这些哨兵一个个的都是些畜生吗?随时随地都能发情?

季跃挣脱不开对方的禁锢,只能愤怒地喊对方的名字,“时锋!”

时锋眼眸微眯,单手扣住他挣扎推搡的双腕,将它们牢牢地按压在仪表台上,带着热气的亲吻一点点地覆盖过宴昇在他脖颈间留下的痕迹,紧贴在他耳边的双唇开合间吐出的话语语气轻慢却无听着端地让人心底发冷,“季跃,宴昇能肏,我就不能肏?这可不公平啊。”

“时锋,今天不行,不能再做了,我后面肿了,再做就废了!”

时锋完全不为所动,眼底神色冷酷,琥珀色的瞳孔深深地倒映着季跃锁骨处的刺目牙印,舌头在嘴里不自觉地顶了顶锋利的犬齿,结实的身体更加用力地将他压实在方向盘上。

他抬脚别开季跃紧闭的膝盖,另一只手动作利落地拉下他的裤子,退到腿弯处,健硕的大腿插入到他颤栗的腿根间,颠动着前后用力,恶意摩挲他红肿娇嫩的腿心。

“唔呃!”

季跃被磨得头皮发麻,生理性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尾处滑落,

他竭力地绷紧双臀想要抵抗两腿间火辣辣的疼痛,一双长腿不住地在车座下蹭蹬划动,两腿间疲软的性器和囊袋全都被坚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