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他快要被热死了,怎么会这么热?

周遭的空气像是翻涌着滚烫的岩浆般,热气沿着鼻腔嘴巴直穿肺腑,逼得他喘不上气!

被子被一把踢开,季跃浑身汗湿地向要往床下爬,柔韧的腰身才一动作就被俯身在他身上的男人给一把扣住了。

“松、松手!”

求生的本能让他不管不顾地拼命挣扎着,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块雪糕,快要被过高的温度给热的融化了,

被汗水浸透的睡衣湿乎乎的黏在身上让他觉得难受至极,挣扎扭动间上衣下摆被他蹭得往上卷起了一大截,露出了底下柔韧平坦的腰腹,

那一小节白皙腰腹在光线昏暗的房间里亮的吓人,薛巍轻轻松松地扣住他挣扎推动的手腕,视线落在那一小节莹白腰身上,漆黑的瞳孔眸色渐深。

“热吗?那就拖吧。”,薛巍低笑着俯身凑近,周遭的温度随着他的靠近变得越发的灼热起来。

季跃像是条脱水即将干涸而死的鱼般,张着双唇拼命地喘息,

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灼热的气息逼得他忍不住地偏头躲开,

是薛巍!

这个疯子!

大半夜的不睡觉跑进他的房间里就是为了用这样的方式羞辱他?

他是变态吗?!

季跃满头大汗,他咽了口口水,身体里的水分被源源不断地蒸发,喉咙里干涩到发疼,声音出口时宛若砂纸磨刀,沙哑粗粝,

“薛、巍!你发什么疯?”

“如果你需要疏导,我会配合你的,你……你没必要用这样的方式逼我!”

这不仅仅是逼迫,还包含了赤裸裸的羞辱。

他把他架在烈火熔浆般的温度中炙烤,无非就是想看他像个下贱的娼妓般在他的面前毫无廉耻地脱衣求饶。

这真的很让人觉得恶心。

晶莹的汗水从他的额头上不断滚落,咸涩的汗水无法避免地落入眼中,刺得眼眶生疼,季跃双眼通红,眼尾处潮湿弥漫,看上去竟有一种难言的委屈和勾人。

薛巍看着他眼尾处的绯红水气,一时间竟看花了眼,等到他回过神的时候,自己已经伏在季跃的脸侧伸出舌头卷走了他眼尾处的湿润。

苦涩微咸的味道在口腔里弥漫开来,还夹杂丝撩人的香甜,那是独属于向导素的香甜气息,是惊诧慌乱的向导身上所无意识释放出来的安抚性味道。

很香,很撩人,

怎么会有男人连汗都是香的?

薛巍呼吸变重,把头埋在季跃的脖颈间细细地嗅闻着,另一只手按住向导柔韧的腰身,缓缓地往上抚摸。

浅灰色的睡衣被哨兵的大手推至胸前,白天被宴昇狠狠地舔咬疼爱过的乳粒至今仍未消肿,颤颤巍巍地挺立在灼热的空气里瑟缩发抖。

汗水沿着季跃白皙的胸膛缓缓滑落,在莹白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透明湿痕,像是白玉出水般,色泽明亮晶莹剔透,漂亮得勾人。

“薛巍,别这样,松开我,唔!”

季跃偏着头,双腿不断地在床单上挣扎踢蹭,修长的脖颈却被身上气息灼热的哨兵一寸寸地舔吻啃噬。

不论他们愿不愿,高度契合的向导和哨兵之间会本能地相互吸引,哨兵会对自己的向导产生一种近乎饥渴贪婪般的侵略索取,

无关感情,只是本能,却是命运。

季跃双眼迷蒙地看着天花板,心里只感到一阵无力。

身体在哨兵的抚慰揉捏下阵阵发颤,他咬紧唇,努力地稳定心神,尽可能多地释放出柔和的向导素去安抚身上气息不稳的哨兵。

他想要让薛巍冷静下来,他得让薛巍冷静下来,

只要能够完成疏导,让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