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跃眉心一跳,抿着唇,没说话,小腿处的肌肉一下子就紧绷起来,
时锋抬头看他,耐心地又问了一遍,“季跃,疼吗?”
手指在身侧微微蜷起,季跃看着他,紧蹙的眉毛又缓缓松开,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蹲在他身前仰视着他的高大哨兵,声音冷冷地开口,“不疼,松开!”
表情冷,声音也冷,时锋看着他一副不近人情,不想要再和他有任何瓜葛的样子,心里那股发闷般的难受感又再次从心底里浮现起来。
这种感觉与其说是心痛不如说是憋闷,就好像曾经对你温和以待的人触不及防间就对你横眉冷目般,让人觉得难以接受,又十分不适。
从前他们做得再过分,只要稍微哄一哄,季跃就不会再继续对他们冷脸,
太过包容而导致的肆无忌惮,
可如今的季跃却显然不吃他们这一套了,
因为季跃现在除开他们以外还有别的选择,这一点儿的温柔哄不回心早已冷透的人。
时锋松开他的脚,从地上站起,
季跃抬眸和他对视了一眼,然后垂眸绕过他,直接往里走。
“季跃,”,时锋一转身,紧跟在他身后,“你……就不能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吗?”
季跃没理他,加快脚步往里走,可时锋身高腿长,任凭季跃再怎么加快脚步都始终能慢条斯理地跟在他的身后。
高大的哨兵紧紧地跟在他的身后简直像是一块粘人的狗皮膏药,扒都扒不掉,季跃心里觉得恼火,却又无计可施。
打不过,甩不掉,他只能冷着脸,保持沉默,无声地表达着自己的抗拒。
一进门,转入右手边的会客厅就看见沙发上坐着的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