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她将沿着这个痕迹切开。
随手将之前车上放的一个玩偶递给翡翠,“会很疼,一会你咬住它。”
翡翠点头,将玩偶咬在嘴里。
“我开始了。”苏菓衣服已经被打湿,左手握住自己颤抖的右手,直到它恢复正常。
如果一个不小心切到腓神经就更糟糕。
痛苦的厮喊在这狭小的车中回荡,翡翠上气不接下,但是还是紧紧攥着玩偶使劲的往最近塞。
对于苏菓来说这十几分钟宛如几个世纪一样。
最后将那一瓶西瓜霜随手倒在伤口附近,用自己脱下的打底衫包扎,由于没有绳类只能将胸罩的带子拽了下来用。
“好了,好了。”满是鲜血的手,抚上翡翠的脸。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翡翠已经晕了过去。
············
紧张过后苏菓分外疲惫,但是她知道他们还没有脱险,翡翠可能会发烧。
将手机放在各个角落,都是圈外,连紧急电话都打不了。
晕过去之前的记忆她已经记不清了,最后的记忆只停在她和翡翠要去冰室,这之前去了星巴克买了两杯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