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就贴了封条,把游乐园的大门给封上了。
聂士忠惊魂难定,被他们带走。
离开前,他回头看了一眼江桃,还有这座他引以为傲的游乐园。
他完了,彻底完了。
那四个人的死,不知道要赔多少钱。
这六个重伤的人,去医院住着治疗那更是无底洞,倒比死了还要花得多!聂士忠越想越悲从中来,可眼泪都好像被蒸发了个干干净净,就那么木然地望着,仿佛有人拿着刀子在挖的心。
一下下,挖得心口都快要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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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事,西丰村的人当然不会放过聂士忠。
尤其那死的四个人里面,还有两个是江桃的娘家人,他们死了家人,当然一门心思要说法,要赔偿。
江桃夹在中间,更仿佛里外不是人,说什么做什么都是错!
游乐园么,只能变卖抵债,换了钱用来填补那些死者还有重伤者的赔偿费,医疗费。
这么大的安全事故,聂士忠作为第一责任人,当然也免不了要接受调查,一直被关着,根本不可能被放出来得见天日。
江桃抱着孩子,倒是在租的房子里天天以泪洗面。
家产都变卖了,她连门都不敢出,因为西丰村的那些人嫌赔的钱太少,还在闹,看到她肯定就不会再顾什么亲戚情面,又打又闹的,她受不了,孩子也受不了。
江桃不知道这遭的是什么罪,好好的游乐园,那过山车也偶尔检修的,聂士忠明明说了不会出问题,怎么就忽然出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