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行?”韠
言罢,不再理会段小宴,纵马而去。
段小宴愣了一下,忙跟着上马追去,问道:“杀人?谁啊?”
……
进了夏日,夜里渐渐没有那么凉了。
银筝种在院前的月季发了几支,再过不了多久,就能开花了。
屋里,陆曈坐在桌前,望着手中的木槿花簪出神。
柯大奶奶秦氏果真没有带走这只花簪,作为陆柔的嫁妆,这发簪又被柯老夫人第一时间典当了。韠
发簪精巧,昏黄烛火下,宝石泛出层朦胧旧光,仿佛常武县初夏山头的晚霞。
好像也是这样的夜晚,母亲坐在灯前做针黹,她刚刚沐浴完,躺在陆柔腿上,任陆柔给她用帕子绞干湿漉漉的头发。
陆柔替她梳拢头发,边笑言:“等我们小妹长大了,头发束起来也好看。”又俯身在她耳边悄声道:“放心吧,那只花簪姐不用,姐帮你留着,等你遇到了心仪的小郎君,姐给你梳头。”
她那时还小,童言无忌,想也没想地回答:“好啊,那等我遇上了心仪的郎君,就带他一道上门来同你讨,姐姐可别说话不算话。”
母亲瞪她们二人一眼:“不害臊。”
陆柔笑得直不起腰,捏着她的脸逗她:“没问题,介时你带他来见我,我倒要看看是哪家小郎君有此殊荣,得我妹妹另眼相待。”
窗外有风,吹得烛火微晃,陆曈回过神,将手中发簪收进匣子里。韠
银筝端着水盆从屋外进来,陆曈将剩下的银手镯和竹节钗递给她:“这个送你。”
“送我?”银筝惊讶,“姑娘自己不用吗?”
“本就是为了掩人耳目顺带买的。”陆曈道:“我素日也用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