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陪我去小河边捉螃蟹。”
陆曈接过蚂蚱,冬日没有新鲜青草,干草编的蚂蚱软塌塌的。
“陆医官。”秕
陆曈抬头,翠翠的父亲一个肤色黝黑的男人看着她,局促地搓了搓手。
翠翠父亲从前是给富商家抬轿的轿夫,周围人都叫他“丁勇”。
丁勇拍了拍翠翠的头:“这孩子这些日子,多费陆医官上心了。”
“是我分内之事。”陆曈把汤药递给他。
许是因为那晚拜神被陆曈瞧见的缘故,有秘密的人,距离总会拉近许多。翠翠自那以后很喜欢陆曈。每次陆曈来疠所时,总要跟着她跑前跑后,有时帮陆曈搬搬药草。若不是她发病的时候浑身发冷虚弱,瞧上去和普通康健的孩子没什么不同。
丁勇仰头把汤药喝完,仍有些赧然:“医官每日忙得慌,这份大恩大德,我们一辈子都忘不了。”
盛京来的医官,一开始众人虽觉有了期盼,到底有些怀疑,盛京做官的人在这里能坚持得了多久?然而一日日过去,医官们没有叫停。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