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视线落在他嘴角的淤青之上,心中微动。
白日里廊庑分别的时候,他脸上还没这道伤。
段小宴还在大惊小怪:“打人不打脸,这么重的伤难道不应该找人赔点毁容钱吗?哥你告诉我,谁打的你,我马上写状子告他!”嬜
裴云暎摸摸自己微肿的嘴角,笑了:“是挺重的。”
“既然陆医官来了,”他看向陆曈,“就烦请陆医官也替我开副方子吧。”
……
时至傍晚,屋中灯火亮了起来。
裴云暎走到桌前坐下,伸手卸下腰刀:“不是说我晚点来找你?怎么自己过来了。”
陆曈把门掩上:“医官院人多眼杂,不太方便,我想了想,与其你来找我,不如我来找你。”
至少殿帅府这头,全是裴云暎自己人。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