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遑多让。”
毫不客气地回敬过去。
严胥盯着他,冷笑道:“殿帅年轻,不知有没有听过一首老歌。”
裴云暎淡淡看着他。迮
男人压低声音:“一尺布,尚可缝;一斗粟,尚可舂。兄弟二人,不能相容。”
青年眸色微动。
这首歌的下一句是:况以天下之广,而不相容也……
严胥瞧他一眼脸色,满意一笑,一催马,带着枢密院诸骑奔入山林。
陆曈注视着林道那头风波,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但从殿前司诸骑的脸色看来,严胥似乎说了什么令裴云暎不愉快的话。
直到裴云暎也带着诸骑卫奔进山林,再也瞧不见他的影子,陆曈才收回视线。
她想起那个传言。迮
进医官院前,苗良方将自己知道的盛京官场那些七歪八扭的纽带关系都统统告诉了陆曈,其中就包括了严胥。
这位枢密院院使严大人掌管梁朝军国机务、边备戎马之政令,权势极盛。不过,他之所以成为大家闲聊私谈的中心,倒并不是因为他的权势,亦或是冷漠无情,而是因为他与先昭宁公夫人的那一段往事。
据说多年前,严胥曾向待字闺中的先昭宁公夫人府上提亲,不过被拒绝了,不过那时严胥还不是眼下官职地位,倒是昭宁公夫人嫁人后,一路节节高升,有人说,严胥这是赌气想让昭宁公夫人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