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就是欠打!”
满月装傻充愣,嬉笑躲闪,打闹间,她裤兜里掉出一张银行卡,陆启明顺手捡起来,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
满月跟着面色一沉,怯怯喊了声:“哥。”
陆启明板着脸,直视着她问:“你什么时候见过她。”
满月紧张地攥着背带裤的带子,支吾答:“昨天你在院子里帮姥姥给花浇水,你妈……不是。”她急忙改口,“漂亮阿姨来了,我本来是想叫你的,但她说不用,说你不想见她,让我把这个转交给你就好。”
“给你就要?你拿她的钱,是想我跟她走吗?”
“我没有。”满月急切解释,“我只接了卡,她要告诉我密码,我没让她说。我说会把卡转交给你,密码等你给她打电话,再让她告诉你。她都来好几次了,总拒绝怪不好意思的。你要是不想用卡,不给她打电话就好了。”
满月凑到陆启明的身边,摇着他的胳膊,哄他,“哥,你别生我气了。”
陆启明看着她,又看了一眼行李箱,说:“去,把你弄乱的衣服叠好。”
“哦。”满月乖乖蹲在行李箱边,手胡乱叠着。
最终,银行卡被扔进了见不得光的抽屉里,翁婷也没能等来儿子的电话。
当年,翁婷只身来到深圳,兜里只揣了一千块钱,她也不知道这点钱够不够撑到找到工作。
幸运的是,老天眷顾她,让她顺利在一家教育机构任职老师,也因此与她生命中的第一位贵人结识。
作为土生土长的东北人,翁婷没有经历过台风天,送走接学生的家长,下班她撑着一把雨伞往车站走。
狂风骤雨,没走几步路雨伞就被掀翻,翁婷全身被雨水淋透,她捡起折断的伞,无助地站在雨中。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奔驰停在她的面前,缓缓降下车窗,翁婷低头朝里面看,是一位学生的家长,男人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邀请她上车,送她一程。
小朋友坐在后排的安全座椅上,翁婷坐进了副驾,怕把真皮座椅弄湿,她悬空着背,坐在边缘。
男人似乎看出她的局促,主动和她攀谈,从孩子聊到他自己,翁婷得知他是香港人,自己做生意,平时深圳和香港两地跑。
那天之后,他们开始有了联系,是男人主动的,翁婷没有拒绝。
男人有目的性地和她透露自己的隐私,原来孩子是他和情妇所生,原配在香港。他说这些的时候,丝毫没有愧疚感,反而像在炫耀自己的实力。
翁婷很清醒自己想要的,男人能给她带来利益、金钱,所以,她即便明知道男人有家室,也没觉得违背道德。
在她的观念里,她不图感情只图钱,就不存在破坏别人的婚姻和家庭,金钱能果腹,而道德只是束缚自己饿死他乡的裹尸袋。
翁婷租的出租屋离学校较远,环境脏乱差,和几个五湖四海来的打工妹挤在一起。
仍是一个夜晚,男人主动送翁婷上楼,她知道今晚一定会发生些什么,而她也早有准备,每次和男人见面她都会随身戴着避孕套。
外面风雨交加,屋内翻云覆雨,翁婷庆幸男人模样还算周正,没有大腹便便,没有体臭,她被压在身下,脑子里没有一丝情欲,更多想着早点有能力把两个孩子接到身边。
男人不介意多养一个情妇,翁婷外形出挑,在南方城市,她一米七多的身高格外亮眼。作为男人的附庸品,她看起来昂贵有面子,况且她还是高学历的大学生,不像徒有外表的胭脂俗粉、张嘴露怯。
男人喜欢带翁婷出席各种场子,不管聊及什么话题,她都能应付自如,一来二去,她从男人身边攫取了不少人脉,也在一个房地产商口中得知了房市趋势。
在翁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