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房间两种声音此起彼伏,汩汩水声和难耐的轻哼。
陆启明顺势又游进一根中指,曲着指尖一挑,满月身体一颤,狠狠咬住他的手指。
他在她的耳边挑逗说:“怎么越来越紧了。”
满月被说得脸红,心跳加速,勾着他脖子的手臂箍得更紧。
他们烫热的身体贴在一起,男人灵活的手指像水中摆尾的鱼,在潺潺流水中戏游。
第三根手指挤进去的时候,满月微微扭动腰,实在承受不住,捏着他的肩膀喊:“疼……”
“不吃手指,一会儿怎么进。”说着,陆启明抽出手指,捏着她的腰,把人往胯前的隆起猛地摁了下。
以为他要隔着布料摁进去,满月吓得挣动着腰,眼尾潮湿,主动捉着他的手指探寻自己的入口。
可真的好难进,塞得一点空隙都没有。
“放松点儿。”一阵掌风掠过,在她的臀上印下粉红的巴掌印。
满月紧紧勾t?着陆启明的脖子,感觉要撑得爆掉,嗓子却动情地轻哼出声。
终于,男人餍足地撤出手指,满月瘫软无力,手臂虚虚挂在他的肩膀。
他扣着她的下巴,强迫她低头看他裤子上洇湿的一片,故意问她,“谁弄的?”
满月不好意思去看,头埋在他的颈窝,呼吸微喘。
陆启明特别喜欢看满月羞答答的模样,也特别喜欢趁这时候欺负她,他哄着她,“自己坐上来,我就原谅你。”
满月抬起头看着他,确认说:“不许反悔。”
裤绳被一点点解开,满月听话地挺着腰坐上去,感受着他皮肤滚烫的温度,像烧红的铁烫.硬,她胀得肩膀一缩,两人体温交融贯通。
她喘着掌控着速度,却被陆启明掐着腰提起来,“这么心急,还没戴套呢。”
满月轻咬着唇,被他说得更加不好意思,好像她急不可耐似的,虽然她早已开闸泄洪,泛滥成灾,但仍想装矜持。
楼下,父母在看电视,播放着各地的新年特色美食,正好演到打年糕,一锤锤将年糕捣得软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