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月快被他压进床垫,吸咬得心尖生疼,嗓子发出丝丝嘤咛,手指捉着他发烫的耳朵,向前挺送着身体。
他的吻一路向下,慢慢吻到她的小腹,满月被他吻得七荤八素,闭着眼睛沉浸其中,不能自拔。
在床笫之事上他并不温柔,满月觉得他像凶猛的野兽,而她就是被围剿的猎物,无还手之力,任他摆布。她承认很享受他的服务,但她不想重新在一起的第一次就在他面前失态。
他撑开她的腿,隔着洇湿的布料咬了下她的软肉。
“哥,别。”满月喘息着叫停他长驱直入的舌头。
听到满月喊“哥”,陆启明像接收到了指令,撤开拨布料的手指,重新躺回她的身边,搂着她,逗她,“怕弄湿床单?”
满月哪有脸回答他这种羞耻的问题,没吭声。
未消的情欲让男人的嗓音微哑,每说一个字都缱绻撩人,他轻轻吻了一下她的耳垂,“怕什么,床单弄湿了去你房间睡。”
满月羞红了脸,脑袋抵在他坚而硬的胸膛,紧闭着双眼,嗔道:“睡觉。”
陆启明笑了,紧紧拥着满月,在她额头落下一吻,不再欺负她。
37 “你男朋友有点儿生气,需要你哄睡。”
再次见到赵勇是四天后,满月和小白在殡仪馆附近的砂锅店吃午饭,小店不大,环境偏差,桌椅都油腻腻的。满月不太喜欢这家店,但她生理期想喝点热乎的,所以才选择在这吃。
一个男人推门进店,身后白气弥漫,屋内的六张桌都坐满了,他站在门口摘下帽子和围脖,满月听他问老板还有没有位子,才认出是赵勇。
短短四天,赵勇像变了个模样,整个人比之前憔悴了不少,下巴挂着一圈胡茬,满月差点没认出他。
满月往里面挪了个位子,招手喊赵勇过来拼桌坐。
在桌上,赵勇反复向满月道谢,感谢她大晚上赶来帮忙,还说,他和媳妇商量了,打算等奶奶出院了把老人接回家照顾。
听到这个消息,可把满月高兴坏了,顿时感觉浑身气血通畅。吴奶奶虽然表面看起来乐观开朗,但人到老了还是渴望有家人陪伴。
回殡仪馆的路上,满月打电话把这事和陆启明说了,计划着等吴奶奶出院一起送她去赵勇家。
老闫听小白学这事也露出欣慰的笑,边拆着他们捎回来的砂锅袋子,边惊讶满月胆子练得可以,一顿夸她。
满月唠得实在,“老闫,夸奖的话就不用多说了,我觉得还是涨点儿工资实际。”
一听涨工资,老闫放下手里的汤勺,从抽屉里拿出两张票给满月,笑眯眯说:“涨工资我说了不算,但这有两张音乐会的票,之前培训送的,你可以和你朋友去看。”
满月一开始以为演唱会,乐呵呵接过,等她捏着票定睛一瞧,票上写着“非遗文化乐器演奏汇”,下面一行小字,包含唢呐、二胡等等,这受众群体也不是她这个年纪的人。
满月把票还给老闫,“不要,我不爱听这个。”
老闫没收,“你不爱听就送朋友,看有没有愿意听的,实在没有就扔了吧。”
老闫低头吸溜着汤,抽空说:“小白小黑他俩我也给了,就因为看的人少才给你们,寻思冲冲人头。当然,你们不去也没关系,无非就台下多空些座儿,但老一辈艺术家敬业,还是能坚持表演完,顶多有点儿伤心。”
话都说到这份上,满月与小白他们对视一眼,脑袋里都有台下空空的凄凉画面了,盛情难却,不去不行。
陆启明又去椿北了,满月不敢浪费票,就约了关津一起去看。
休息日,关津来养老院接她,怀里还抱了一束花,准备看完表演上台献花。
满月围着关津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