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陆启明走得早,没看到后面发生的事,满月和那个男生提出了分手。
要是男生那天没出现,没吻她,他们说不定能走下去,但男生吻过来那一刻,满月突然产生了一种连自己都没想到的念头。所以她选择了及时止损,坦白自己忘不了前男友,好聚好散,把花钱给男生转了过去,说了句对不起。
“你知道为什么他亲我的时候我没闭眼睛吗?”满月停顿了一下,看着陆启明说,“我闭上眼睛,脑子里出现的是你的脸。”t?
陆启明眸色一沉,将满月揽入怀中,在她唇上落下一吻,后不满足地撬开她的唇齿。
他们很少在外面接吻,在外面舌吻还是第一次,陆启明转身把满月挡在车的一侧,低头专注地吻着她。
满月的心思不在吻上,她紧张地余光乱瞟,生怕被过路的人看见。
一吻结束后,陆启明看她害羞地抿了抿唇,靠近她耳边逗她,“还没在车里做过呢,有机会试试。”
男人的话像蛊一样,满月瞬间想象到自己衣衫不整,被按在车窗上,悬着心张望,然后被猛烈后入的画面,腿间顿时有种凉丝丝,黏腻的感觉。
“回家,我饿了。”满月推着陆启明上车,陆启明笑她不是刚吃完。
“吃你!”
64 “没劲儿?那再来一次。”
厨房里飘着火腿和煎蛋的焦香,陆启明站在料理台前,往碗里捞着煮好的面条。回家后他问满月想吃什么,原本想叫外卖,但满月说简单吃点,煮碗面得了。
满月的小心思,陆启明自然不知道,她怕吃得太饱,“战袍”挤出腰间的肉。
吃完饭,满月抱着精心准备的“战袍”去洗澡,陆启明在厨房洗碗。等他洗完碗,她也从浴室出来了。不过,这姑娘和进去时的兴奋雀跃有所不同,出来时垂头垮脸的。
陆启明卸下卷起的袖子,走到满月面前,从头到脚打量着她,看她穿着日常的睡衣,温声问:“怎么了?穿里面了?”
说着,手指去勾她的衣领,垂目往领口里面望,空荡的未着寸缕。
满月环住他的腰,埋头在他胸膛蹭了蹭,唉声叹气说:“来月经了,啊好烦。”
那天短暂冷战过后,陆启明躺在沙发上冷静反思,后半夜抱着枕头回房间和满月道歉,随手捡起被她扔在地上的发箍,细瞧了半天,黑色的蕾丝兔耳朵,他大致猜到了一二。
陆启明笑着回抱住她,玩笑说:“也好,让我休息几天,天天做,要命的。”
满月倏地抬起头,仰着下巴瞪着陆启明:“年纪轻轻你怎么能说出这么虚的话。”她黑亮的眼睛一转,又说,“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生前不久做,老了没得做,况且你还比我老三岁呢。”
“……”陆启明被她彪悍的发言堵得哑口。
那晚他们虽然没有运动项目,但也没有早睡,相拥聊着彼此错过的这些年。
满月问起陆启明为什么会办养老院?
陆启明回忆着手术后,他每天都在努力做康复,可手指还是黏连在一起用不上力,他整个人特别颓废。
大概过了半年,翁婷突然约他见面,借了人家的钱,他没办法再拒绝。
他们第一次平静地坐下来一起吃饭,却没有一点母子间的亲密。陆启明直截了当问翁婷找他什么事?翁婷比他还直接,要他还钱。翁婷说,既然他不想承认她这个妈,那他们现在就只存在债务关系。陆启明低下语气恳请她延迟些时间。翁婷当时说了很多尖酸刻薄的话刺激他,时间太久,他已经不记得了。
后来,翁婷提出一个方案,她想在东北这边做点生意,可她无暇经营。她出本钱,他来经营,挣钱先还债,再分利润。陆启明起先是拒绝的,说自己不会做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