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月终于体验到了那种疼，中途陆启明不忍心，都想放弃了。她不依，让他干脆点。可倒是干脆了，她比一般女孩子多了一种疼。

哐当一声闷响，满月脑袋撞到了床头上，还好床头软包，但他这牛劲儿使得真不小。

“疼啊！”

陆启明赶紧停下来，急得额头直往下滴汗，一时间不知道该关心哪里疼。

满月捂着脑袋，嚷嚷：“你也没必要这么大力吧，要是没有这堵墙你能给我撞隔壁去。”

“我没用力。”陆启明揉着满月的头，挺委屈的，他真没怎么用力，第一次难免掌控不好，他动作轻缓下来，一会一询问她感受。

满月哪里说得出口，羞得她直调侃，是不是还要写份用户体验报告，他才满意。

过程虽然波折，但两人的关系变得更加亲密，从两个相恋的个体糅合成了一个整体。

洗完澡，满月光溜溜往陆启明的怀里钻，他紧搂着她，问她还疼吗？满月环住他的腰，说还有点。她鼻尖嗅着他的脖子，陆启明问她闻什么呢，她说他身上的气味好好闻，她好喜欢。

陆启明不信，他们用的相同的沐浴液。满月说真的，她在网上查过，这种特殊的气味，只有恋人之间能嗅到，而且闻起来会让人变得亢奋，产生荷尔蒙冲动。陆启明也去嗅满月身上的味道，他像黏人的金毛，蹭得她痒痒的，两人躲在被子里闹来闹去。

都说刚开荤的男生像二八月的猫，但陆启明相对比较克制，他们的频率不是很高。

主要基于两点原因，他担心会发生不安全的意外，对满月的身体造成伤害。另一点，他查资料发现只有少数女性能通过纳入式性行为获得高潮，他不想两人之间单方面的取悦，所以，他们更多时候通过其他方式亲密互动。

满月笑他，学霸连这种事情都要看文献研究吗？

其实不是，陆启明自己做了太久家长眼中的懂事孩子，他深知，懂事何尝不是取悦家长的一种手段。他不想满月学会讨好取悦别人，弄丢了自己。他想她能够永远洒脱地做自己，可以肆意任性，可以大胆拒绝，可以有自己的情绪，永远优先爱自己。

就算有一天，他们没能走到最后，他也希望满月怨他不好，怨遇人不淑，而不是怀疑自己不值得被爱。

即便是这样小心谨慎，还是出了事，满月的经期一向准时，可这个月竟然来了两次，还停不下来。

陆启明陪满月去了医院，这是她第一次看妇科。

满月坐在椅子上，紧张地握着陆启明的手，跟医生描述自己的病情。医生按流程问她有没有过同房经历，然后给她开了阴超检查。

检查室男士止步，陆启明站在走廊等满月，出来满月就哭了，怨声说检查的医生太粗暴了，弄得她好痛。

陆启明心疼得不行，可更让他心疼的在后面。

医生说满月子宫内膜厚度异常，超出正常值很多，如果持续出血，就需要刮宫手术。他们第一次听到这种病，又问刮宫手术具体是什么手术？医生解释是人流手术的一种。

从医院出来，两人站在门口，陆启明突然抱住满月，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紧紧地抱着她。

满月心里乱糟糟的，也一时无言，沉默了片刻，她感觉脸颊又湿又凉，像有雨滴砸下，抬头就看到陆启明双眼通红，越忍眼泪越往下掉。

路过的人都往他们这边看，满月扑哧笑了，她还挺喜欢看陆启明为她哭的。满月抹掉陆启明脸上的眼泪，反倒安慰起他t?，“哥，你别哭，我这也不是什么大病，没事儿。”

陆启明第一次感觉这么无助，满月最怕疼，可生病没办法代替，他收起情绪，拉着满月说再换几家医院看看。

当天下午，他们又来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