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而说：“对。”

“好。”他却把姜而放在椅子，走进卧室里，俯身想拿起被褥上手机，衣架上挂着一条宽大的围巾，出去时顺手拿了出去。

姜而披着围巾，坐在陌生又熟悉的椅子上，两人安静用完餐。

顾舒昂像一只勤劳的小蜜蜂，将家务有条不絮做完。

而咖啡厅那边，谢珉越听到电话挂断的声音，双手抱头，犹如一只丧家之犬，完全不敢相信姜而居然和别的男人谈恋爱。

坐在他对面的管煜真优雅喝着咖啡，太阳穴暴起的青筋出卖了他，听到姜而的手机是男人接起时，他差点失控，将咖啡泼出去。

瞅见谢珉越痛苦的样子，震惊又绝望的面容，痛苦的心脏找到一丝丝快乐，找到痛苦的寄托。

“你想知道姜而现在住的地址吗？”

“结婚都可以离婚，她只是交男朋友，不需要这么绝望。”

“更何况你们在一起两年，当年她强烈想和你结婚，说明她是非常爱你。”

“据我所知，他们交往不到一个月，两年和一个月比，你觉得谁重要？”

“当然是你更重要。”

“这些年她一直没有谈恋爱，我想是在等你。”

“所以不要丧气，再这样下去，她真会属于别人了。”

他的话点醒了谢珉越，抬起头凝视眼前姜而非血缘关系的哥哥。

姜而有简单提到过他，只说他是人面兽心。

今天第一次正式见面，接触下来，完全不一样。

“第一次见面，为什么你这么相信我？”

管煜真放下咖啡，叹气说，“我和她是没有血缘关系，从她初中认识到现在，十几年，怎么说也算是半个哥哥，是一家人，该关心我们一样不能少。”

“妹妹说过想和你复合，如今被一个陌生男人夺走，你不觉得非常可恨吗。”

谢珉越听到姜而说过想和他复合时，猛然抓住他的双手，真挚问：“真的？姜而想和我复合？”

“当然，她想和你复合。”管煜真嗓音宛如从地狱般传出来，微笑对着谢珉越说。

谢珉越拿到姜而住的地方地址后，立马跑了出去。

管煜真透过玻璃，望着谢珉越的背影，越来越远，静静优雅地喝着咖啡。

傻瓜鱼儿上勾，那他等着收网。

......

姜而与顾舒昂乖巧坐在餐桌前，顾舒昂嘴巴没有停过，笔尖在考。公。资料上滑动，姜而认真点头、看他。

他们很默契没有提起那段小插曲，顾舒昂从资料里面，画出一些每一年都会考到的题目，虽然题目不一样，但答案还是固定一个。

她听到顾舒昂的讲解，几乎是醍醐灌顶，之前她觉得笔试对她来讲是最简单的部分，能顺利进入面试阶段。

但现在看来人外有人，山外有山，看来是她太天真，经过顾舒昂提点，姜而刷了一套试卷，分数能来到一百九十分以上。

这是一个非人类能拿到的成绩，她一直在一百五十到六十分之间，理论上是没有大问题。

姜而低头望着手里试卷，转头像见到神般仰望顾舒昂，“这是真实存在吗？”

“当然，这是你努力的成果。”顾舒昂看她道。

姜而身体向他靠了靠，问他：“你当年是多少分？”只是被他简单指导一个下午，迅速提高四十多分，如果不是答案全部是她独立完成，且没有见过答案，简单按照他的思路去做。

“差三分满分。”顾舒昂思忖半会道，“这些资料是我花了半个月时间整理。”

她见过很聪明的人，上大学那会，随便在校园里抓一个同学就是状元级别。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