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们是对的时间，遇见对的人。”

他缓缓单膝跪下，双手捧起她的双手，放在他的嘴边，仰视望着姜而，“而而，如果我成功，我们开始一段以结婚为前提的恋爱吗？”

一双黑眸比漫天璀璨还是要耀眼，一闪一闪的，深情款款直视姜而，他眼底全是溢出来的爱意，柔情似水，哀求直勾勾望着姜而。

顾舒昂之前被她骗过一次，现在会加限定词，让他们圈进这个死胡同里，姜而不可赖账。

毫无意外，她答应了。

没有人明白，虽然每个人在第一次是站在她这边，可时间一长，大家慢慢远离她，嘴巴上还是甜言蜜语，却一点行动都没有。

姜而不会怪他们，只是想要她回头，是绝对不可能，她想要一个永远站在她这边的人，无论遇到多少个困难。

如今，她觉得最不可能的人，一次又一次闯进她的生活，无论她推开多少次，他依旧还在，说着他们是彼此正确的人选。

叮咚！

门铃响起。

姜而走过去，打开门。

顾舒昂手里拿着一份文件，脸庞上绽放异样明亮的笑容，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整个人仿佛灌了蜜糖似的。

他扬起手里的文件，邀功般道：“他们签了。”

姜而接过，打开文件，拿出来，看了看，最后一页底下签名处，写着姜国豪他们的名字。

终于，与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出生不能她来选择，但她可以选择不要父亲。

这是一份父女断绝关系的文件。

生效时间是在她移出户口那一刻，姜而会将户口移到现在外婆的家。

这件事，在她十八岁时，舅舅有提议将她的户口移出来，因为赖幻梅不想村里的分红少了一份，一直不同意，现在能如赖幻梅的意愿，名正言顺把村里的分红拿到手，没有理由不答应。

“谢谢你，顾舒昂。”姜而眼眶蓄满泪水，眼眶泛红，哽咽道。

顾舒昂双手捧着她的脸蛋，温柔抹去她眼角的泪珠，“说什么谢谢，这是我应该做的。”

姜而抬眸看他，伸出手，环抱住他，脸蛋埋在他的胸膛低沉哭泣着。

他一把抱起她，单手关上门，走进屋内，坐在沙发上，她坐在他的怀里，伸手抽出纸巾，想帮她擦眼泪，揉着她的秀发，沉溺道：“抬头，我帮你擦擦眼泪。”

“我才没有眼泪。”姜而将所有眼泪往他的白衬衫上蹭。

顾舒昂没有阻止，甚至更开心，嘴角从开门至今，一直上扬，心里被一股踏实感充满，“没有，那我们之前所的事情，是不是现在开始算？”

迫不及待想要专属于他的名分。

闻言，姜而耳朵发烫，假装毫不知情，想赖账：“什么事情？算什么？”

话音刚落，顾舒昂那煮熟的鸭子到嘴边飞了，着急道：“你不是答应过我，只要他签名了，我们就在一起，谈会结婚的恋爱。”

姜而听到他的紧张，想逗逗他，漫不经心地道：“是吗？我什么时候有答应过你？有证据吗？”

顾舒昂脸上笑容瞬间黯淡，肃穆垂眸看怀里姜而的头顶。

她窸窸窣窣听到什么时候，倏尔，听到一段录音，“我答应你，只要他签字，我接受你的告白。”姜而的声音传出来。

“还有呢？”顾舒昂的声音，在反问他。

“......以结婚为前提的恋爱。”姜而还是妥协了，说出来。

顾舒昂按下暂停。

姜而推开他的胸膛，与他平视道：“你怎么能录音！”

“我不录音，你就会退缩。”顾舒昂知道她对婚姻有本能的抗拒。

她直勾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