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宝宝，亲爱的，至于老婆，我会继续努力得到你的认可。”顾舒昂的眸光被电视机上方的大相框吸引住，向它迈去。

有姜而从婴儿时期到大学的合照，依次排列，照片右下角有日期标注，每一张合照超级可爱。

是她与妈妈外婆的合照，但到她坐在轮椅那一刻起，合照只剩下她与外婆两人，外婆是肉眼可见逐年变沧桑，头发一年时间，全部变成白发，以及姜而那双毫无生气的眼眸，只有沧桑青春的气息。

“我才不会，你给出去！”姜而喊着他，见他突然走向电视机，伸长脖子，目不转睛地盯着某一处。

半响后，她想起挂在上面的大相框，两步并做一步，小跑过去，握住他的手腕，想拉走他，却被他反手，揽入怀里。

“不许看！我没有要给你看！”她举起双手，想蒙住他的眼睛。

顾舒昂且一只手简简单单握住她的两边手腕，牢牢控制住，他一只手紧扣姜而的细腰，一只手锁扣住她的双手，后背贴在他的身上，宛如一块猪肉般五花大绑地绑在他的身体，无法动弹。

“不要害羞，你从小就很好看，超级好看、漂亮。”他说。

姜而没有放弃，挣扎道：“放开我。”

顾舒昂选择性听，“而而，过几天，我们一起去看看妈妈和外婆吧。”

他无视，她有些生气，“顾舒昂，没有听到我说话吗？我叫你放开我，离开我家，而且不要叫我而而！”

一口气说完。

顾舒昂还是我行我素叫着她而而，不停在询问她的校园生活，还有外婆和妈妈喜欢什么？舅舅喜欢什么？见完外婆与妈妈后，也去见舅舅。

他每问一个问题，姜而都叫他离开，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顾舒昂没有不自在，很自然接下个问题。

直到他想见舅舅时，姜而意识到一个问题，他怎么知道她住在这里？

姜而忽地扭头注视他，肃穆道：“顾舒昂，这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后果很严重。”

接收到来自她的怒气，顾舒昂没有之前的吊儿郎当，严肃起来，垂眸宠溺与她对视上。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住？”除了舅舅，没有人知道，她继续说，“你找人调查我？”

时间滴答滴答跳跃中，顾舒昂再次低下头，埋在她的颈窝里道：“而而，我没有办法，从那天你没有留下任何消息，连大院都没有回去，我非常害怕，害怕到连我自己是谁全忘记，每天都活在失去你的恐惧中。”

“每晚吃安眠药才能入睡。”

“没有办法，我只要找朋友帮我查一下，你在哪里，见到你，我的心，我的人，才能活下来。”

“下次你回来，不要一声不吭就走，消失在我的生活里，不然我会疯掉，好不好？”

姜而思忖半会，张开嘴巴道：“但，我们已经分手了。”

“顾舒昂，时间会令你忘记我，一开始会很痛，时间一长，你回过头来看，只是阵痛，其实没有什么大不了。”姜而以过来人的身份劝告他。

“不要。”顾舒昂坚决回绝她，“而而，你知道吗？”

“爱情像一道数学题，有多种解题思路，答应永远只有一个，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你就是我的答案。”

“不要觉得你是残疾人，在拖累我，就把我往外推。”顾舒昂将心里话告诉她，“换个角度想，你成为残疾人，是缩短我们首次见面时间。”

“你送文件那天，我们依旧会见面，老天爷都认为我们注定会见面。”

“我的父母那边你不要担心，好好度过这次考试，按照你的节奏去做，他们的问题交给我，完全是迎刃而解。”

他的声音低沉清润，说出这段话宛如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