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被水冲湿透,挡住他的双眸,被他一把往后撩,露出他饱满的额头,凛然正气、面如冠玉、修眉如剑的面容,沾上一层透明的水,多了几分男人味的魅惑。
发梢还滴着水珠,他一脸无辜注视姜而。
喉结随着呼吸上下滑动,白衬衫第一颗扣子紧扣,领带微微斜歪。
白衬衫全然湿透,形成半透明的效果,紧贴着他的身体,勾勒的结实胸肌、八块腹肌,手臂的肌肉线条。
还有腹肌下方两条明显的人鱼线。
此时的白衬衫比没有穿,多了一层纱,更加朦胧感,令人想撕开那层湿透的白衬衫。
水在重力作用下,消失在黑色皮带下。
他的西装裤全湿,因为是黑色,只是不像白衬衫如此透明,但依旧紧贴在大腿上,肌肉线条在黑色西装与水的作用下,犹如画作勾描出来。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认真细致观察顾舒昂的身体,以往只是看他的腹肌,其他的时间她不好意思。
不知道是不是脸上满是水的缘故,即使他的站姿正气里带有随意感,今天多了心机在,异常/性/感。
姜而被浑身湿透的顾舒昂吓到,双脚却一动不动,眼眸移不开。
“你......没事吧?”
顾舒昂感觉到她的视线扫过身体每一处,抬起腿,向她走去,停在她跟前,“抱歉,把你家搞成这样,等下我让人来处理,我能先去换衣服吗?”
没有接触,姜而能从他飘来热气,口干舌燥,侧过身让他出去,“嗯。”
“等我。”顾舒昂俯身在她的耳畔低沉说,走向衣帽间。
在背对她一瞬间,他的嘴角勾起,露出一抹得逞之意。
姜而让路时,双手扶住身后的门框,不然她会摔倒。
客厅与厨房全是水,活活成了水塘,这样的场景是她从未碰到,傻傻站着等顾舒昂回来。
见到他刹那间,姜而的眉头用极其夸张弧度,仰往上挑眉,眼睛瞪大,嘴巴张开倒吸一口冷气,“你......你这样是,干嘛?”
盯着他,大气都不敢出,“衣帽间不是有很多你的衣服吗?怎么你只......围了一条浴巾。”
顾舒昂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简单在腰间打了个结,其余地方是空的。
“不好看吗?”顾舒昂直接问。
姜而眨巴眼睫,直接,“啊?”一声出来,可她的眼睛没有从他身上移开过。
顾舒昂得意一下,还好他没有听孟璟年的一哭二闹三赖皮,现在不是更加有效果吗。
“我先把水处理一下。”此话一落,他走到姜而跟前,一把抱起她。
姜而双手毫无预兆附上他的胸膛,毫无隔阂,水灵灵的,她吓一跳,下意识/捏/了一下。
迅速埋下头。
顾舒昂这段时间的委屈与闷气,被在她触碰时,猝然消失一干二净。
嘴角是压不住的笑容,她的耳畔忽地通红。
姜而被他放在沙发上。
“你先乖乖待在这里,我先去忙。”顾舒昂摸了摸她的秀发。
他只是围着一条浴巾俯身,在客厅里往厨房,勤勤恳恳地扫水,厨房有地面下水道。
每次他一个大跨腿,他白花花的大腿/露/出,姜而的眼睛全然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才是对的。
没有办法,她直接躺在沙发上,紧闭双眼,心里默默背古诗,“唧唧复唧唧......”
水全部退去,恢复原来的客厅,厨房除了水龙头以外,其他恢复干燥状态。
等她默念到白居易《长恨歌》最后两句,“......在地愿为连理枝.......”
猛然,全屋的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