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怎么回应他。

她能承受起这份爱吗？

姜而在心里询问自己。

见她犹豫，垂眸在思考，顾舒昂宛如癌症病人等待医生出检验结果那般煎熬，头倒在她的肩膀上，脸凑近她的耳畔，低沉嗓音，撒娇道：“姜而。”

半响后，姜而姗姗张嘴道：“我......分手吧，顾舒昂，这段时间很感谢你的照顾。”

他把脸埋在姜而的颈窝，“我们结婚吧，姜而。”

“我说是分手。”

“结婚。”

“顾舒昂我说分手。”

“............”

他没有再说话，姜而感觉到肩膀一道温热的水流滴落，手不自觉抬起头，想轻拍打他的背，安慰一下他。

当手拍下去一瞬间，顿在半空，忍着没有继续后面的动作。

他保持这个动作半个小时后，不再说话，起身走进厨房，一言不发整理台面，姜而傍晚买回来的菜，还做了几个菜，放在餐桌。

甚至他抱着姜而坐在餐桌前，她一时半会儿，拿不准他现在是什么意思。

作为两人最后一次吃饭。

餐后，顾舒昂默默收拾好碗筷，仿佛把姜而视为空气。

姜而从洗手间出来，他又是一言不发抱起她回卧室，放进被窝里。

“顾舒昂？”

他没有理会她，帮她盖在被子后，直接躺在她身旁，背对着她。

姜而蹙起秀眉，侧头看他的背影，“顾舒昂，我们分手了。”

他没有反应，现在的场景，这分手与她所想象完全不一样，为什么分手了他还躺在这里？

见他不回应，姜而用指尖戳了戳他结实的后背，“你不回你家睡觉吗？”

依旧一动不动。

“那今晚你先住这里。”姜而心软了，“明天再离开，记得把钥匙放在桌面，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