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眸光猩红望着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凭什么?
凭什么作伥者富贵无极?
而身弱者却注定潦倒一生?
此时门外隐隐传来阵喧哗声。
这好像个信号,使得王顺良愈发兴奋,他黄铜镜中的那张脸,愈发得意叫嚣着。
“你可知我走得最妙,最让你翻不了身的是哪一着?那便是冤污与你有私的对象,仅是个下人。你勾诱的不是什么皇亲贵戚,魅惑的也不是什么世家勋爵,而仅仅是个身份低微,粗鄙不堪的小厮。
只这一点,便让全京城的百姓都觉得你不挑不拣,饥不择食,人人都可染指,人人都可一亲芳泽!”
“拜高踩低这就是人性。
试问那日站在你床榻边的不是个小厮,是家风清正的世家子弟,是权柄在握的摄政王,是至高无上的皇上,那些人还敢如此怠慢贬低你么?
可若你有那样的心机,便不是尤妲窈了,你虽有这样的本钱,可最做不来的,便是魅宠惑人那一套。”
王顺良枭笑几声,附身贴近,伸手轻拍了拍她的脸,
“所以认命吧。
赶紧离开京城,隐姓埋名走得远远的,再也不要回来……”
门外的喧嚣声越来越大,阵脚步声也由远而近。
这一切好似都在王顺良的意料之中,他唇角向上勾了勾,将话说完之后,一个翻身就又攀出了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