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虞靖!
但在场仍有韩念青对这一切一无所知。
韩念青重重叹了口气,认命似的从怀里掏出来一封信。
“这个。”
还好闻启继位后这两年重习了拉下的知识,还算认得字。
他僵硬地接过一看,这是封没有署名的信。
字迹娟秀,却又不稚嫩,撇捺收束处都是一笔划出,洋洋洒洒。闻启看着这字,头一回将秀气和豪放两个词联系在一起。
是封家书,信里内容简单,就是说说黄沙漫天的战场。来信人没有抱怨血流成河和生灵涂炭,反而满怀希望,北庭的辽阔和荒凉让他有了探索和闯荡的心。
毕竟希望面前总是一片荒芜。
而后来信人又询问了家中近况,叮嘱收信人要注重身体,太过劳累的活千万不要干,村子里的闲言碎语也少去听。
游离于世人之外,简简单单地农耕和相爱,这就可以了。
只要平安顺遂。
四个字虽简单,确是无数战场将士拼杀誓死保卫的东西。
此刻在信件上显得更加珍贵。
“这是藏在头盔里的信。”韩念青说,“从余家出来的时候发现的。可以肯定的是,屋子里的余文和写信的余文不是同一个人,我见过那人的字。”
远没有信里的气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