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劲一抽,把鞋给取了下来,朝林茨就扔了过去。
这幼稚且迷惑的举动,让在场的人同是一头雾水。
杜季让哎哟一声,苦笑着大字躺倒在大殿中央,四肢还划拉着,像个撒娇的小孩。
林茨一直跟着闻启在战场上混,话不多说,就是打。如今见着这样式儿的皇帝也犯了难。
他凑到闻启耳边轻声问:“现在怎么办?”
闻启笑着看杜季让全然不顾及体面在那儿撒泼,又想起他刚即位时的轻狂模样,少年人意气风发,敢爱敢恨。
能愿赌服输脱了衣服就跑出去执行诺言,也能兢兢业业伏案处理家国大事。
再之后他就不怎么回皇城了,自然也见不到如愿以偿坐上帝位的杜季让是个什么风流姿态。
但现在看地上精疲力竭,差点就被折磨疯掉的人,他似乎能预想到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