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加对老板娘道:“老板娘,再来一盘清炒时蔬,我记得上次的那个泡菜也不错,来一份,再要一碗小米粥。”

“好咧。”老板娘看着苏固的伤,“都怪我粗心大意,没注意到苏队长的伤,不要紧吧?看着蛮严重的嘞!”

苏固:“没事,过几天就好了。”

“你还点这么重辣的菜,还是尤组长细心。我这就让我家那位少放点辣。”

老板娘立马就进后厨了。

“尤组长,细心啊”

“尤组长”

同桌的开始起哄,尤加哭笑不得,真是局里的事情干枯乏味,有点事儿就开始打趣。

尤加献殷勤似的把苏固手边的啤酒换成了茶水:“苏队是我顶头上司,我自然要谄媚点,这叫做觉悟,懂吗?苏队,您喝茶。”

“哦觉悟懂了吗?觉悟!”

“要我说,苏队尤组,你俩在一起得了。”

“啊?”向聪有些震惊的看着两人,“组长不是Beta吗?”

国家婚姻法好像没有说Alpha可以和Beta结婚,毕竟男Beta和Alpha一样没有生育的能力。

郝英俊拍了一下向聪的脑袋:“谁说组长是Beta?组长是Omega,对吧?”

向聪茫然:“那为什么我从来没有闻见过组长信息素的味道?”

尤加想起脖子后的疤痕,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

他不在意腺体是否还在,只是想起腺体,他就会想起那几个月的痛苦。

那是无法忘却的过往,就像是刻在了大脑上一样。

苏固开口了:“吃饭吧,等会儿凉了。。”

向聪又挨了两巴掌。

郝英俊道:“小孩子问那么多做什么,吃饭。”

“就是!吃饭。”

“我惦记这一口肘子惦记好久了。”

上完菜,所有人举杯敷衍着喝了一口,都跟饿了八百年没吃过饭似的,猛吃。

没有人去在意那些调侃。

吃完饭,一群人走在马路边,队伍庞大,很是引人注意。

“苏队,我们先走了。”

老顾和向聪扶着喝的满脸通红的郝英俊上车。

最后只剩尤加和苏固。

“苏队,你开车来了吗?”

“没有。”

“瞧我这记性。”尤加尴尬的笑了两声,手受伤的人怎么开车?

“那我帮你打一辆。”

尤加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司机才问道去哪儿,苏固就挥手让人走了。

“我暂时还不想回去,我想走走。”

苏固微微一笑,昏黄的路灯光,洒在他的身上,温柔迷人。

“那我陪着你走。”

受伤的领导,还帮助了他很多,尤加不会让苏固一个人走在马路边上。

两个人并肩走,尤加欲言又止,找不到话题,一路相顾无言。

苏固开口了:“你的腺体真的是因为生病了才摘除的吗?”

尤加脸色微变,还是努力让自己保持着微笑:“……是。”

“生的什么病?”

尤加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裹紧了衣裳:“快下雪了,苏队,我给你打一辆车吧,要是夜深了,温度降下来路边结冰,可就难走了。”

“尤加!”苏固有些气愤,然后感到无力,“有什么是不可以和我说的吗?你到底在隐瞒什么?你的腺体不是因为生病才被摘除的对吗?那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尤加扯出不在意的笑来:“别问了,苏队。”

“你是觉得我帮不了你,对吗?”

“我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