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阅历少,突然经历那样的事情,她感到痛苦和崩溃,就浑身僵硬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默默流着眼泪,脑海中闪现过很多很多杀死那个男人的想法……
其实她当时就摸到了旁边的烟灰缸,想砸死身边的男人,结果刚要起身,身边的男人就醒了,吓得她赶紧又缩回去。
沈裕风感受到郁晚发颤的身体,于是拥得她更紧一些,“那你当时是怎么走的?”
“趁他起身去卫生间,我就哭着跑了”郁晚又忍不住哭了,“我当时太慌张了,也不懂得有避孕药这种东西,结果时间一拖,就拖到了怀孕,先是我继母发现我不对劲,我爸就带我去医院检查,确定是怀孕后,他就给沈兆庆打电话,说是报喜,那个沈兆庆也没否认,还给我爸画大饼,说如果孩子生下来,就给他沈氏的项目,我爸鬼迷心窍,就把我给关起来了……”
沈裕风抚了抚郁晚的背,“所以,你至始至终都没见过那个男人长什么样,对不对?”
“这重要吗?”郁晚问。
沈裕风道:“我二叔,出了名的花心,喜欢玩女人,他每天都在换女人,你们家隔一两个月去找他,他怎么可能会记得当初有没有睡过你?反正让你把孩子生下来,到时候做亲子鉴定最简单,对他来说没有任何损失。”
郁晚懵了,“可……可我爸说当时就是把我送给他的呀!”
沈裕风:“但你从那间房间出来了。”
“难道不是那些人又把我抓回去了吗?”
“我让人去问过那家酒店了,有个干了五六年的保洁阿姨说,当初有个姑娘倒在走廊里,她见事情不对,就把人扶进了就近的一间客房休息,没想到她刚走开一会儿,里头就出事了,她挺内疚的,又不敢管……”
郁晚满脸问号。
沈裕风接着说:“就在当年的同一天,我也被我二叔算计,那年我年轻,涉世未深,在酒会上被下了药,我二叔当时是计划给我找个有传染病的女人,不过我跟你一样,也逃了,不巧,逃到了你那间房间……”
郁晚瞳孔放大,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沈裕风捧着郁晚的脸,“我当时去卫生间试图用冷水保持清醒,身体里一团火在烧,迷迷糊糊到了床上,然后你就缠了过来,在药效的刺激下,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