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攥紧裙子,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好。
手术室灯光关闭,我前一位进去了。
我手心烦意乱打开手机关闭打开手机关闭。
谢澈没给我发来任何一条消息。
我摸了摸肚子。
胚胎太小,传说中的胎动完全没感受到。
我站起身,做了个深呼吸,决定去洗手间洗把脸。
冰冷的水流拍打在脸上,我终于冷静下来。
不管了!
排了这么久的队,打掉吧。
谁知道谢澈有没有骗人。
我下定决心,走出女洗手间,没走两步,被人按在墙上。
下一秒,我被人扣着后脑勺强吻。
我睁大眼睛。
谢澈死死盯着我,像一只盯上猎物的狼。
他的吻很生疏。
毫无技巧,只知道一味的攻城略地。
我推他,却被他更紧按在怀里。
快喘不上气了!
我眼角湿润,泛起生理性眼泪。
我嘤咛:「哥哥,轻点……」
他松开我,我刚换了口气,他又一次压了上来。
谢澈指腹用力按压我的眼角,我的眼泪啪嗒往下掉。
见我哭了,他非但没停反而更残暴了。
广播里遥遥的传来叫号的声音。
手术到我了。
谢澈抱我去了一处没人的角落,就是不放开我。
我被他亲得浑身失力,软趴趴靠在他怀里。
他终于舍得放开我。
他的声音含着还未散去的欲色,勾人的紧:「你的手术赶不上了。」
他指尖一寸寸抚摸我的脸,从眉眼到下巴。
「宁愿把孩子打了也不愿意告诉我是吗,我亲爱的妹妹。」
他猛地掐住我的下巴:「乖宝,想要什么惩罚,自己说。」
我脑子还混乱着,根本没清醒。
但我还记得:「你都说了我是你妹妹,我又不是你女朋友,凭什么不许把孩子打了?」
明明是他先告诉我,我是妹妹的。
为什么现在又这样啊。
我越想越委屈,哭了出来。
哭着哭着,有个老大爷路过看见谢澈抱着我哭。
他安慰我:「小姑娘是生了什么病哭的这么厉害,哎呀哎呀别怕,病都是会好的。」
我哭声戛然而止。
忘记在医院了。
没人的角落也会有人路过。
我抹了眼泪:「没什么,谢谢爷爷。」
我扯谢澈的衣角:「回家再说。」
爷爷还在关心:「没事就好,小姑娘不要难过。」
我点头谢过他的好意:「谢谢爷爷。」
14
回车上,终于进入私人领域。
司机升起挡板,前后座被隔成两个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