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了一脚:“我知道你报的什么项目了,你就是那撇标枪的发箭!”
贺春景这句话没压住嗓门,路过的一组排舞蹈的姑娘也跟着噗嗤笑出来,在看到发贱的正主是陈藩之后,打头那个抱着录音机的笑得更开了。
这姑娘嗓音脆亮,笑起来明艳极了,打趣道:“级草还有被人嫌弃的时候啊?”
“我没少嫌弃他,什么级草,谁评的,垃圾的圾吗!”钱益多在后头嚷嚷。
“看见了吗,长得帅就是这样,遭人嫉妒。”陈藩又灿烂了一下子,故作风骚甩甩自己用发泥捏得纹丝不动的头发。
一群姑娘笑得脸蛋红扑扑,贺春景在一旁看着,也跟着傻乐。
“这地方你们还有用没有,能不能腾出来给我们练一会儿?”
抱着录音机的姑娘扫了一圈,操场上四下都没什么空地,也就陈藩他们闲聊天这块木长廊边上有一小片地方。
“行。”陈藩答应得很利索,招呼贺春景和钱益多一起走,“正好有点困了,我们上去趴一会儿。”
没走出两步,又一组两人三足从陈藩身边一二一二跑过去。
陈藩瞧着他们勾肩搭背全神贯注的样子,状似不经意用手肘碰碰贺春景:“你也报趣味项目了吧?”
“报了啊。”贺春景点点头。
“也跑两人三足?”陈藩转头看他。
“没有,我们班报的赛龙舟。”贺春景远远指了指跑道另一端的长长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