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没人惯着你们玩这个。”
赵博涛脸色也沉下去:“注意举止,年轻人。”
“不喊老登已经算我有素质了。”陈藩直截了当地说。
“你!”
赵博涛一股火从脖子根窜上来,指着陈藩鼻子尖,却被陈藩痞里痞气地呸了一口,赶快又缩回去。
“你也是,李端行也是,未免都胆子太大点。在我的场子威胁我,你们到底哪来的底气?”
陈藩哪在乎他这个,就算今天这事儿真吹了,他都得喷这俩老东西过过嘴瘾。
“咱们耗了有二十分钟了吧?不瞒您说,兹要我离场四十分钟不见人,停车场就会被封成铁桶一块,防的就是你们玩阴的。”
陈藩龇牙一笑:“到时候咱们平安朝阳见。”
说着,他回手去夺腰间那柄小刀。
保镖一时间拿不准情况,怕真见了血自己担责任,慌忙抬手挪开。
结果被陈藩捏着刀刃的根部往前一拽,手握在柄上,拇指狠狠往下压,只听一声金属脆响,“铮”刀刃被陈藩硬生生掰断了。